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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月落水痕收(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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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已到了月上柳梢头的时分,京都守备府才闭了衙门。终于忙完了手头事务,韩归雁疲倦间脚步仍轻盈欢快。

能坐在这座府衙里居高临下,多赖吴征劳心劳力,又亲犯险境。韩归雁担任此职可谓东山再起,她分外地珍惜,也分外地上心。

不过比起吴征来,京都守备又不是那麽重要。因雨霁山上的种种因由,吴征在朝堂上四面楚歌,还是韩归雁挺身做保,才得以转危为安。

每每想到这里,英气勃勃,在府衙里威严的女郎都不由撅起红唇。那是女儿家为爱郎情丝百转,又爱又恼时最动人的模样。

第一次闹别扭,第一次神伤,却总为他担忧。谁能想得到他大胆到这等地步,不仅把师门长辈收入房中,连燕国的准太子妃都没放过。

韩归雁幽幽叹了口气,木已成舟,过去无法改变。有时候连她也搞不懂吴征,像他这样的出身,又是一表人才文武双全,身边就算成日围绕着莺莺燕燕也不为过。可他偏偏没有,家里连侍妾都没一个,青楼都不去,简直堪称自律之典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不是有什麽隐疾。

可不做便罢,一做就惊天动地。从自己这个外人唾弃连连的【破鞋】开始,吴征就在事不惊人死不休的路上义无反顾地走了下去。陆菲嫣,冷月玦……我的天……好吧好吧,做都做了,自己将来可是要做吴府女主人的,郎君要做的事情,自己只好陪着他,还得有容人之量。

一边安慰着给自己打气,一边又十分头疼于吴征的出格。若是正常人家的女儿,她哪里会这般左右为难?偏生是两位特殊到不能再特殊的女子。

但转念一想,以吴征的眼光,寻常人家的女儿又哪里入的了眼。且不论如何,两人争吵过后重归于好,情意还更进一步,也是件大好事。韩归雁嘴角忍不住扬起微笑,今夜吴征会等在自家府里,就像郎君等待妻子归来。自己和陆菲嫣,冷月玦不同,京师里盯着的人太多,夜不归宿指不定哪天就成了朝堂上被人挑三拣四的理由。皇城里也不能保证半夜没有旨意来到。加之自己的名声已经够坏,可不能再坏下去,韩家还是要脸面的。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年轻男女初尝情爱滋味,总是蜜里调油腻得难以分离。两人现今常常夜半幽会,颇有番偷尝禁果的刺激。比之在京都守备府的公案上的感觉,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倍觉期待,便让归心越发迫切,入府时便觉脚步发飘,可又不得不端着架子有板有眼地行步。好容易转进自己的闺阁院落,便见吴征已笑吟吟地在等候。

韩归雁心中一甜,又一暖。两人其实并非每次幽会都要欢好,有时也仅是相拥到天明。也或许是从前得孤独滋味已尝得太多,太烦,只需他陪伴在身旁便已全是快活的滋味。韩归雁回以妩媚大胆又羞涩的一笑,也张开怀抱,与爱郎深情相拥在一起。

被爱郎回环着柳腰抱起一旋,胸前隆起的山峰里被他的脸庞深深埋在沟壑里,热热的呼吸即使隔着厚厚的官袍都喷得双乳痒痒的。亲昵之间,韩归雁还是立时发现情郎与平日的不同。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吴征的克制力会骤然降低,也会把心情写在脸上。现下的他,说不上担忧或是难过,可是心情却分外地低沉,所以他埋首在自己胸前久久不愿起来。

女子的胸乳十分神奇,尤其是像韩归雁这般挺硕的胸脯,埋首其间时有着极佳抚慰之力。韩归雁也深知这一点,更知道在此时她需要做些什麽。于是她任由吴征闷在自己胸前,反以双臂抱紧了他的脑后,听他一点一点地诉说心中的烦闷。

美人的温柔,知心友人的善解人意,还有清晰的头脑与眼光,韩归雁全都具备。而且她对吴征有着深深地了解与认同。吴征将心中苦水诉说,她一边倾听品味着其中的苦与乐,一边开解,很快吴征阴郁的心境便抒朗了许多。

自与暗香零落开始对决以来,吴征近期接连遭到挫败。他敬之重之的孟永淑在雨霁山惨死,被定为奸细的索雨珊又在今日坐化。一位有道女尼居然会是贼党奸细,看上去还有不得已的苦衷,也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幸好在自家的宽慰之下,本就开朗又不畏艰难的吴征也略微驱散心中的阴霾,从一对美乳间抬起头来。

帅气又阳光的脸庞,眯着眼展露笑容,韩归雁心念忽动。他对自己是真心相爱,否则不会一下山就义无反顾地追求自己。既然相爱,当然也对自己的娇躯颇为迷恋。从他埋首于自己胸前开始,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也唯有这一刻,他才会将脆弱的一面展露出来。

他年岁很轻,还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韩归雁柔情顿起,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这种时候,当然是由自己来陪伴,宽慰于他。

“人家累了……”想要宽慰一名男子,在他面前示弱是绝好的办法。没有男子能抵受这样的【示弱】,越是厉害的女子示弱起来,诱惑力越大。与吴征相处日久,韩归雁早已深谙此道,她知道何时最适合示弱,又该怎样示弱。

“香汗也是汗,洗干净了才睡得踏实。”吴征深嗅了一口,女郎身上的幽幽体香带着潮糯微甜的汗味。又耳听她的撒娇声中带着求欢之意,也不由心头大动。

“有热水麽?”

“我帮你洗。”

“嘻嘻,不准放我下来。”韩归雁的一双长腿原本就盘紧了吴征的腰杆,娇躯却是挺着,才刚好将一对豪乳送在他面前。如今顺势向后一【坐】,弯折了长腿,让他手臂卡着膝弯,双掌却正巧托举着后撅的臀儿,又能恰巧地俯首在他肩头。

“雁儿辛苦了一日,当然要我抱着你去。”

两人如胶似漆地前行,韩归雁娇躯结实有力,放松了身子之后重量全落在吴征的一双手掌上。撅起的臀儿更是首当其冲,丰美的臀肉令十指都陷了进去,嫩软香脂从指缝里满溢出来。

韩归雁放松身心地闭上了眼,只觉吴征一个跨步之后停下,又踢上了房门。室内自有股温热的水汽,熏人欲醉,想是浴池里装满了热水,温暖宜人。那一双大手就此解开了自家腰带,又去松脱衣扣。女郎微撅着唇瓣,软趴趴地靠在情郎身上任他施为。

身体感知着情郎的动作,脑子里想象着接下来令人耳热的亲昵。韩归雁嘴角翘起一抹漂亮的弯弧,两个人欢好无论有过多少回,每一回仍是无比的期待。正是这样的期待与激情,让她对自己的魅力格外自信,对身体也格外地满意。

即使放松了全身缓缓沉入水里,这一副娇躯最动人之处也没有丝毫改变。女郎全身都浮现出自然的线条,紧致,有力,充斥着健康当然魅力。这样一匹胭脂烈马,尤其是那是笔直,长及常人腰际的美腿,谁又不想尝一尝被她紧紧盘在身上时的快意呢?

吴征没有着急,韩归雁虽性情不让须眉,可女儿家爱的事情也没有一件不喜的。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宠爱,温柔又细致的调情,这些于她而言一样不可或缺。

官服威整严肃,可也一样厚重,穿在身上一整天下来让女郎不仅一身香汗,更是四肢酸疼。虽被脱得一丝不挂,她仍然树袋熊似地挂在吴征身上。吴征下水时动作奇慢,似是小心在意莫要惊扰了正迷迷糊糊的佳人。可这样缓慢的动作,也让感官分外地敏感。

温热的水先触及玉足。纤长的玉足白里透红,被热水一烫瞬间便布满了艳粉的血色,更让足趾不由自主地一缩,又渐渐舒张开来。再碰至臀尖,丰满挺翘的臀儿像一颗熟透的蜜桃,高撅着依然圆润非常。最突出的瓣顶刚刚入水,酥麻之感便钻心而至。

吴征的动作至此便越发慢了。这般姿势让幽谷与后庭大开全不设防,只消入了水,身上最私密的两处禁地第一时刻便将被热水润透。比起旁的东西,无孔不入的水流会让人有一种彻底被侵犯之感,偏又不会引起任何不适。

韩归雁虽任吴征施为,对他的盘算可是了然于心,见状不由发出吃吃的娇笑声。她耸了耸肩,又紧了紧双臂,再长舒了一口气彻底将全身放松下来。一紧又一松,可盘着的双腿一夹,已有了十足的销魂滋味。

整只臀儿都沉入了水里,流水抚过幽谷后庭,无处不在,又若有若无。温柔到极点的触感令人沉醉,吴征还调皮地旋了个身,让原本平静的浴桶骤然激烈,快速地抚过两处禁地。

韩归雁再度吃吃一笑睁开眼眸,又是嗔怪,又是甜蜜地抬眼望着情郎。

“帮你洗干净,洗得白白的好安歇。”吴征回以一笑,将韩归雁压在池边,终于腾出双手向上一滑,擦洗着爱侣的肩颈。

“好痒……咯咯……”情郎的手太过轻柔,软得更甚于温水,掌面却又粗糙而结实。轻柔与粗糙交织,轻而易举地让人麻痒难当。女郎的香肩依然光洁如玉,脖颈却已开始滚起嫣红,泛起细密的小粒儿。

稀蜜一样健康的肌肤色彩,在朦胧的水汽里,情欲的熏蒸里变得更加迷人。吴征的手顺势滑向背脊,以指腹发力依着脊柱的方向按揉。推挤的力道袭来,韩归雁舒服得呻吟出声。这股力道透入肌肤里,让后背每一处肌理畅快地呼吸放松,又把已经胶粘在他胸前的奶儿不住地挤扁。乳峰顶端的蕊珠早已高高挺立,敏感非常,被这麽两端挤着轻轻揉搓,过电般的滋味居然让幽谷间渗出点点花蜜来。

吴征洗得甚是细致。帮着女郎将背脊清洗干净,又彻底放松之后便扎了个马步,两人只剩下脖颈之上露出水面。韩归雁呻吟一声睁开眼来,贝齿轻咬着唇瓣,似乎十分难熬。原来吴征正顺着她的两胁缓缓向上,这两处本就十分易感,韩归雁也不例外。难以抵受的麻痒感袭来,韩归雁只能死死忍住,忍得一身都几要脱力。

可吴征压根没打算放过她,坏笑着将手钻入女郎腋下。

与冷月玦不同,韩归雁自幼就在军营里,时常忙得不可开交。因此步入青春少艾之龄后,便将腋下打理得清洁溜溜,以免出汗时粘腻难受。女郎的天生丽质,让这一处神秘地带的肌肤像削了皮的水梨一样透净清爽。

吴征轻柔适中地以掌面摩挲着女郎腋下,逗得她一边咯咯娇笑,本能想要缩起,又舍不得这般体贴的温情,更躲不开那双魔手。

“呼呼……好痒……对了,我那日见玦儿腋下有道伤痕,似乎是个牙印,是不是你的?”女郎喘着难耐麻痒的粗气问道。

“嗯,我咬的。她当时想的是放纵一回,今后回了燕国永不相见。怎麽可能?”吴征手腕一转,已攀上了胸前两座桃乳山峰,顺着乳廓旋转揉搓,尤其是下沿。沉甸甸的豪硕美乳又大又重,下沿每日将它们托举得高高,形似两只甜美蜜桃,可谓功不可没,又最是劳苦功高,何当好好爱抚慰劳。

“所以你就给人留个印记麽?坏死了。”韩归雁凤目滴溜溜直转,道:“若是我呢?我若是也有了什麽婚约,又跑来与你偷情,你要怎麽给人留个印记?”

“你说呢?”吴征揶揄地笑着,朝着她上下打量,手中的力道却更重了。仿佛掌握着的是两只饱实的熟果,多揉上一揉好将香甜果汁榨出,以美美地喝上一顿。

“哼……唔……你当人不知道麽?”情郎最爱自己身上哪一处岂有不知?韩归雁忽觉今日想法甚多,又道:“我没有亵渎或是不敬的意思,单说索前辈那件事。瞿姐姐说她,说她尿将出来……到底怎生一个尿将法?既然修行有成当心静如止水,又怎会如此?”

“不奇怪,每个人身上都有特别敏感之处,只看你找不找得着。这种地方一般隐秘得很,等闲自己碰不着,修行有成平日里自不会起情欲。但若碰见深谙此道者被寻着这些点位,那便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与是否修行有成全无干系。”吴征按着韩归雁嫩嫩的小腹皮,感受着其间线条肌束的弹性与力道,略有些黯然道。

“咦,你说的倒是有理。不过这个我虽解释不清,倒也懂得,我说的是,尿将……怎麽地会这样……”韩归雁越说声音越低,似是也感到十分害羞。

“那有什麽奇怪了?你又哪一回不是。”

“你怎麽胡说,人家哪里有那麽肮脏……”

“额,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吴征恍然大悟笑了起来道:“平日里快活到了顶,花浆一泄如注,可不就是了麽?”

“啊?那就是了?那……那怎麽瞿姐姐要这麽说……”

“她懂个什麽,她连喜欢的都是女人,看见男子就怕,还以为泄身时全是控制不住的呢……”

“我都晕了……”韩归雁悻悻地不好意思道:“我确实没有侮辱索前辈的意思,也不是想勾起你的伤心事,纯是好奇……”

“空口无凭呀,我就觉得你非要与我为难。所以不得不略施薄惩……”

“怎生个惩戒法。”韩归雁一缩香肩,仿佛弱不禁风地闺阁秀女,怯生生又无力抵抗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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