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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神枪之主-2》(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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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众人亲睹此景,皆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即便眼拙之人,也能从曲怀天声势浩大之招中感受威压,不料墨天痕剑未动,已起风云,竟将七君剑之华光吞没其中!一时间,全场哗然,三教震慑!

“此子虽根基不足,但剑上修为,堪称奇才!”御逍遥默默收功,心道:“放眼此届武演,除却天破与天声,难有人是其对手!”

场下,东方晨妍与晏饮霜也是美目大睁,不可思议。晏饮霜自忖若自己对上那招“金岁生生福满堂”,恐怕只有三成把握能够接下,想来前日两人切磋之时,墨天痕已留手不少。想到这里,晏饮霜心底不禁微感失落,她初见墨天痕之时,墨天痕仍是被人厌弃的“废物”,坛中弟子无人愿正眼瞧他,如今三月不到,竟成长至此,进步之速,让她倍感汗颜,也颇觉压力。

远处观众席上,一众贵胄子弟亦是哗然一片,皆在互问这名不见经传的少年究竟是谁。千鎏影早先见识过墨天痕剑意,虽有北落师门力证,但始终并未觉得有甚特别之处,今日骤见此景,也不禁暗自咋舌:“好家伙,果然是厉害!”

千兰影的心绪却是复杂万分,她几次三番败于墨天痕之手,始终不大服气,今日完整一见男儿展现能为,方才知晓:“原来此前纠葛中,他真的是再三忍让于我。”心底不免泛起些难以名状的异样之感。

“陆姐姐,方才唱号时,是否说他姓墨?”小舒突然紧张而小心的问道。

陆姓女子一愣,答道:“好像确实是叫墨天痕。”答完,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小舒,你那自小指婚的人家,是否就是姓墨?”

一听“自小指婚”四字,小舒顿时紧张起来,支支吾吾道:“啊,是吗?哈,我都忘记了,应该不是吧?”

陆姓女子轻叹道:“你又何必瞒我?你年过二八,却不见指婚人家上门提亲,想必心里很不好受吧?”

千鎏影在一旁插嘴道:“小姑娘,你不会是长的吓人,戴上个面纱才敢出门,所以才把人家吓的不敢来提亲吧?”

他常在军营,身边尽是些粗鄙军汉,说话直来直去,毫无遮拦,哪能照顾到女儿家心思?小舒被他这么一说,眼泪顿时掉了下来,但碍于千鎏影的身份,又不敢出言顶撞,只得在那默默垂泪。

一旁千兰影拉着这不懂事的大哥道:“人家姑娘家惹你了?一句话把别人惹哭很开心吗?”

千鎏影苦笑道:“论惹事,你比我更擅长吧?怎的好意思教训起我来?”

陆姓女子道:“龙皇说笑了,古有刺客蒙面取首级,莫非刺客都是奇丑之人?西域也常见舞女蒙面,但那些舞女天香国色,何来长的吓人之说?小女子二人面戴纱巾,不见容颜,非是对自身容貌无自信,只是家中保护,不愿我们抛头露面而已。”

千鎏影摇头道:“你们这些文官家里的规矩真是多到让人讨厌,不过你说的倒有点意思,只是文绉绉的听的不甚讨喜。罢了!”说着,他竟是探过头对小舒道:“小姑娘,方才是本皇失言,你就当本皇方才在放屁,别往心里去啊。”

小舒忙起身还礼道:“龙皇言重了,小女子不敢。”

千鎏影忙摆手道:“行了行了,坐下继续看戏吧,别挡着后面人了。”

众人在此间闲言碎语,曲怀天亦是面色凝重对墨天痕道:“此招名唤‘金岁生生福满堂’,乃是家师得意绝学,吾平日与人切磋时,此招纵不能取胜,亦能有所建树,你是第二个能完破此招之人!”

墨天痕谦虚道:“此招剑式精妙,神采非凡,天痕破的侥幸。”

曲怀天虚着眼道:“但你若以为吾之能为止于此招,那就大错特错!”话音落,曲怀天再度纵剑,“金玉满堂”华光再绽,宝气慑人!

“是了,坛主夫人曾言,需要多留意此人,如今看来,其确有过人之处!”墨天痕不敢怠慢,墨武春秋右运“卫山河”,左指暗凝运‘剑破苍穹扉’之意,静观敌手动向。

下一瞬,七君金剑光芒暴涨,亮晃人眼,刹那间整座将神校场笼罩强光之中,令人目难辨物!

在场之人,仅有千鎏影与御逍遥二人不惧此强光映射,看清场内状况,只见曲怀天趁金芒闪耀之机,飞身挺剑,直刺往墨天痕要害!

“此招不留后手,当是取命之式!”御逍遥看的分明,“潇然忘俗”再度蓄势备发,欲一阻含杀金剑!

然而却见!

漫天金芒,如雨如瀑,却难透波峰峦嶂,大好河山!墨天痕面前一丈方圆,剑光不侵!

“好小子!以自身剑意催动的‘卫山河’,吾还是首次得见!”就在御逍遥赞叹之际,再见墨天痕左指凝剑,“剑破苍穹扉”之意奔入漫天金芒之中,只听铮鏦数响,剑气飙射破空,四散而飞,激的校场满地疮痍,尘土飞扬!

在场众人除御逍遥与千鎏影外,皆不知发生何事,但听光幕中金铁铿锵,风啸激昂,地裂有声,皆是心惊不已。梦颖看不见场中情况,担忧的把住柳芳依手肘,柳芳依亦是回挽住紧张的发抖的少女,心中亦是担忧万分。

“只听声音,似是二人皆无损伤,但也分辨不出究竟是谁占据上风。”晏饮霜浑身紧绷,僵坐细听,两只柔荑紧紧握拳,胸中担心丝毫不亚梦颖与柳芳依。

不出片刻,强光散去,众人定睛望向场中,只见玄衣少年重剑驻地,似有粗喘,曲怀天却是口角溢血,跌坐在地!

“曲怀天败了?”“他们是如何分出胜负?”目睹此景,场下弟子一片哗然,面面相觑,不知究竟发生何事,只有御逍遥与千鎏影看的分明。

“破剑之意,拦截光中剑锋,以心体剑,感知剑之来势,这少年在剑上的感悟,已趋大家之风!”御逍遥心底由衷赞叹,殊不知墨天痕历经磨难,实战多是生死对局,所临之敌强出他何止一筹?如此重压历练下,战后体悟,又岂是平日安稳对练的三教弟子所能获得?

“有意思,仗着一手剑意,这种要命的招式也能制敌制胜,看到现在,这校场中能与这小子平分秋色的人,应是没几个了。”千鎏影虽看的真切,却不是用剑的主,眼界也是不高,只看见二人剑锋交互,各自拼搏,最后是“妹夫”技高一筹,不禁转头看了眼千兰影,见她面色如常,不禁心道:“不知小妹心里作何感想,连番输他,也不算丢人。”

晏饮霜众女看清形势,不由“腾”的一下立起,梦颖更是欢快的拍手,大声叫好,儒门阵营却是默然。曲怀天乃是问世七君子之一,“君子爱财”屈有道亲传弟子,武艺在儒门堪称顶尖一批,虽不及煌天破那般惊为天人,但若论此辈优秀子弟,他之名号必然会被提及,如今却在武演首轮就败于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弟子而止步不前,这是诸多同门都难以想象的局面!

曲怀天此刻满脸皆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抬头望向墨天痕,问道:“这是什么招式?”

墨天痕道:“正气虎胆剑,卫山河,墨狂八舞,剑破苍穹扉。”

“墨狂八舞……不曾听闻的招式。”曲怀天自嘲一笑,道:“但确实是好招式。”他拄着金玉满堂,想要重新站起,不料手脚一软,又跌落回去。

墨天痕见状,忙上前伸手拉住他道:“师兄小心。”

不料此时,变生肘腋!只见曲怀天眼神一厉,左手电闪而出,扣住墨天痕脉门!他动作极为隐秘,又有二人身体遮挡视线,场外人一时不察,只道是二人握手言和。

只听曲怀天低声道:“墨师弟,我虽输剑招,但还未认败呀!”

墨天痕脉门被扣,惊觉不妙,不及反应,眼前金芒一闪,金玉满堂已当胸刺来!

“糟糕!”墨天痕暗叫一声,脉门却被牢牢扣住,闪躲已是不及!

此时,几名眼尖之人已发现状况不对,晏饮霜更是大叫道:“天痕小心!”

“卑鄙!”千鎏影见状,拍座而起,手腕一翻,龙耀飞弓已引弦搭箭!然而神箭未出,就见场中风沙狂走,一道人影如风如电,快的不及瞬眼!

只听“叮当”数响,一柄镶玉金剑螺旋飞空,铮然落地,正是金玉满堂!曲怀天惊异的望着眼前那柄银白细剑,面色难看至极:“潇……潇然忘俗?”

“收手吧。”御逍遥擎剑在手,将曲怀天拉离墨天痕身前,道:“令师爱财,取之有道,君子求胜,取之亦该合道。七君之剑,不该以此等方式相交。”

原来方才一瞬,御逍遥率先察觉不妥,当下毫不迟疑,足下一动,潇然忘俗同时出鞘,驾风而行,拦下曲怀天偷袭之举!“金玉满堂”与“潇然忘俗”两大神兵交锋一瞬,曲怀天已是虎口绽裂,兵刃难持,墨天痕厄杀之危顿解!

“真是够快!”千鎏影箭未出,事已了,赞叹一声,也收弓坐下,头一偏,却见千兰影满脸紧张的神色,小手紧紧攥拳,不禁笑道:“小妹,怎么的,担心你未来夫君吗?”

千兰影被他这一调侃,方才回过神来,白皙俏脸上顿现一丝红晕,忙偏过头去支吾道:“哪……哪有?大哥你还不是准备出手?”

千鎏影笑道:“我和你,那是一个意思吗?”

这时,只听御逍遥高声道:“本组,正气坛墨天痕胜,下一组,九十九号……”

看到这里,千鎏影起身道:“罢了,此战过后,今日应再无精彩对决了,我们回去吧。”

千兰影顿时有些不舍的道:“啊?这就走了?”

千鎏影又笑道:“怎么?舍不得?想再多看你夫君几眼?你若想看,大不了我把他传来,让你看个够,如何?”

千兰影最受不得他这般调侃自己,起身就是一脚,嗔道:“臭大哥!你又胡说什么呢?谁舍不得了?哼!走就走!”说罢也不理在一旁暗自窃笑的千鎏影,自顾自的走下客座台,千鎏影也随即跟上,在座众人赶忙起身相送。

目送这活宝般的兄妹二人离开,小舒小声的问道:“陆姐姐,方才他们怎么分出胜负的,你可曾看清楚?”

陆姓女子摇了摇头,无奈道:“强光耀眼,不曾看清,但对有眼界的人来说,这定是场精彩的对决。”接着又道:“三教果然人才辈出,除了煌天破、籁天声之外,竟还有人身具如此修为,这样一来,最终总决也让人有所期待了。”

小舒好奇道:“陆姐姐你是在期待什么?”

陆姓女子笑道:“期待在煌天破与籁天声对决之前,还会有不少精彩。”

墨天痕回到座位席,众女早已迎了上来。柳芳依关切道:“墨公子,可有伤着?”

墨天痕笑了声道:“放心,一点事也没有。”柳芳依见他精神完足,身体也并未受创,这才放下心来。

梦颖紧接着问道:“天痕哥哥,刚才光那么强,那你是怎么继续对战的?”

墨天痕道:“我也不知,只是能感觉他的来剑方向,然后催动剑意去御守罢了。”

梦颖听的玄乎,还想再问,却听晏饮霜道:“行了,你们先让天痕坐下歇着,一会儿再问吧。”

众人依言回到座位,墨天痕正欲坐下,却无意间瞥见曲怀天正怀抱金剑,独自一人站在儒门阵营的最后方冷冷的望向自己。他上台前,身边皆是儒门子弟,颇有众星拱月之势,然而对决过后,却无人愿再与他相谈,纷纷避而远之,身影反倒显得有些孤僻。

曲怀天亦发觉墨天痕注意到自己,也不多话,默不作声的转过身离去。墨天痕只道是他输了武演,心中不快,也就未去在意,安心坐下,观摩之后的武演。

此时天色渐暗,已近黄昏,初轮武演也接近尾声。墨天痕左右无事,突然又想起之前丹田的那股热流,忙运功检视起来,阴阳天启一周天运转过后,并无异样,只是内元较之前有些许壮大迹象,不禁好奇的凑到一边问晏饮霜道:“师姐,之前那股热流,你还能察觉到吗?”

晏饮霜听他提及此事,俏颜顿时凝重起来,道:“能,且一直持续至现在,却不知究竟发生何事。”

“一直?”墨天痕奇道:“怎么我的只出现一小会便消失不见了?”

晏饮霜疑惑道:“这我也不知,待会回去请教下爹爹,看他是否知晓些什么吧。”

时至日落,最后一组武演分出胜负,至此,一百二十八人全部武演结束。御逍遥高声宣布道:“将神校场第一轮武演,今日便到此为止,明日,今日胜出的六十四人将继续在此比试,望各位莫要缺席。”

一行人离了将神校场,步行返回住处,待到步入无涯学舍后,从各处校场返回的弟子们皆汇聚于此,沿路听闻,皆是武演轶事,各处校场皆有谈资,而谈论最多的,自然是昊阳坛之事。

“你知道吗?今日煌师叔差点未能通过首轮。”众人身后一名书生兴奋的对同伴说道。

一旁一名道门弟子奇道:“难道煌天破遇上难缠的对手了?”

那书生道:“哪里,你可知今日昊阳坛抽签之时,煌师叔竟还未露面!”

小道士道:“那又如何?抽签一事,若是人不在场,那么最后剩余的那根便是他的签号。”

那书生点头道:“确实如此,但直到该他上场之时,他仍是不曾到场!”

小道士顿时奇道:“怎么?他不愿参加这次武演吗?”

书生道:“我们也不知晓具体发生何事,但就在笑翰林前辈准备宣布胜负之时,天外突然流云飞彩,弦音响彻,正是煌师叔凌空而至!”

小道士“嗯?”了一声,道:“你确定你说的是煌天破,不是我籁师叔?”

书生道:“哪会有错?煌师叔何等模样,我又如何会记错?那正气不凡,英姿雄伟的模样,不是三教年轻一辈第一人,还会是谁?”

小道士不解道:“那他为何会赶在时限最后才堪堪赶到?”

书生道:“这我哪知晓?兴许是闭关修炼,方才出关吧。”

一旁旁听的年轻僧者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自然是煌师叔轻松得胜,晋往下一轮了。”书生说着,面上尽是自豪之气。

墨天痕走在这群人前面听的真切,不禁心道:“煌天破不过二十岁,修为已与那蒙面人首领不相上下,当真是旷世奇才,我若到二十岁时,又是否能有他那般建树?”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暗忖道:“此回虽是救回母亲,但仇人身份,杀人动机,至今还不曾明了,待到武演结束,定要跟母亲问个究竟,看能否推测出仇家到底是谁。”

众人回到住处,早有人送来晚饭,晏世缘却是未曾归来,只是托人带话道:“掌教与三圣宴请七君,晚饭莫要等他。”东方晨妍听了,脸上隐有失望之色。

晏饮霜见母亲面色不佳,体贴道:“娘,掌教相邀,想来推辞不得,你就不要担心了。”

东方晨妍埋怨般道:“我与你爹十数日不曾相见,这两日方才见着,却连一起吃顿饭都是奢求,当真无趣。”

晏饮霜见母亲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小女儿姿态,笑着安慰道:“待武演结束,我们家人自然有时间慢慢团聚,何必在意这一朝一夕呢?”

东方晨妍幽幽一叹,道:“我只怕你爹事物繁忙,劳累坏了身子。罢了,即便在坛中时,也不是日日都能得见,我又何必自怨自艾。”说着,便招呼众人去洗漱更衣,早点休息。

柳芳依早与梦颖棒墨天痕把床铺整理干净,顺便将洗漱用具一应备好。众人洗浴得当,各自入睡,以备明日之战。

次日,八大场地武演再开,次轮角逐,又有不少好手崭露头角,各显其能,惊艳四方。墨天痕与晏饮霜签号相距甚远,能够各自避开,也就去了烦心之事,认真应对起武演。

期间,二人丹田处所生的暖流愈发明显,墨天痕也愈发觉得怪异,只是那暖流自生出后,便没入经脉之中,似泥牛入海,再难寻觅。纳罕之下,墨天痕只得再去与晏饮霜交流,不料将自身状况说与晏饮霜后,却听她讶异道:“你竟刚刚生出便消失了?”

墨天痕警觉道:“莫非师姐的感觉与我不同?”

晏饮霜点头道:“那股热流与我内力十分契合,生出之后,便融于内元之中行走周天,似是有壮大内息之效用,依我看来,就好似有位绝世高手,在隔空向我传功一般。”

“竟有此效用?”墨天痕疑惑道,随即伸出手掌,摊在晏饮霜面前,道:“师姐,能否让我一观你的内力增涨?”

晏饮霜即刻会意,伸出素手搭在男儿手心。晏饮霜柔荑温软嫩滑,墨天痕不禁心头一荡,但随即,内力便透过掌心纷涌而至!

“果不其然。”墨天痕道:“师姐,你的内力相较武演前与我交手时,已有长足的进步,这等进步,我想非一两日修炼所能达到,应是有外力助长无疑了。”

晏饮霜不解道:“这等隔空传功的手法,极是损耗修为,会是何人会不计自身得失,暗中传功?”

墨天痕摇头道:“我也不知,兴许是某位三教前辈吧。”突然,他灵机一动,转头问柳芳依与梦颖道:“你们丹田处可有异样之感?”二女皆是摇头,不解他所说何意。墨天痕心知肚明,便不再发问,回头对晏饮霜道:“此事或许晏坛主才会知情,今晚他若回来,定要去问个究竟。”晏饮霜也深以为然,点头应许。

第二轮武演,墨天痕与晏饮霜再未碰上有力的对手,顺利晋级。由于人数较昨日少了一半,本日武演只进行了大半日便结束。众人返回无涯学舍住处,却见晏世缘已立在院中,等待着众人归来。

东方晨妍一见相公,昨日的哀怨埋怨便全都一扫而空,提着群裾便向他小跑而去,跑至半途,这才想起这里并非家中,顿时俏脸羞红,停下了脚步。

晏世缘如何不知爱妻心思?上前一把将那艳红的娇躯揽如怀中,随后对众人道:“武演可还顺利?”

梦颖抢先道:“天痕哥哥和晏姐姐可厉害了,都晋级到下一轮了。”

晏世缘欣慰的点头道:“甚好,可有什么收获?”

晏饮霜与墨天痕对望一眼,开口道:“爹爹,我与天痕有一事不明,想请教爹爹。”

晏世缘道:“好,那……先回屋再说。”

众人回到屋中,晏世缘使了个眼色给爱妻,东方晨妍当即会意,领着梦颖与柳芳依收拾屋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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