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柴房里的女孩（1/ 2）

在青河周边只有几户土著居民，作为村里外称“大喇叭”的站哨人，看见一辆陌生车辆停在村口，立即告知让几户人家闭门不见。

只有青河村的村长，年纪不过半百，站在村口一脸严肃问道：“你们是来做甚的？”

他首先注意到了云朝，手握盲仗，平易近人。但开口的先是十四，村长这才注意到旁边站着一位让人无法用简单的夸词形容女孩的灵动。

“我们是市里调查局的，此行来是为了更新青家口的人员以及了解家庭情况的。”十四不知从哪拿出纸笔。

她快速扫了一眼周边，土房都靠近青河，河岸停靠了几个大大小小的渔船，白蚁腐蚀，长满了青苔。令人奇怪的是，这一路也就八户土房，却都标配了一辆汽车。

村长半信半疑地指着云朝直接说道：“这瞎子也是？”

“您年纪大约在五十岁，从老一辈就开始渔民生活，但不久前手有富余，备置了一辆大奔。”云朝一字不落的说下，让村长不经发慌，这说得也忒神了。

“他是我的助理，眼瞎心不瞎。”十四瞧他紧张模样，替云朝辩解说道。

云朝侧脸朝向十四，嫣然含笑。

“是是是，俺不太会说话，长官你想问什么都问吧，这儿的人口登记俺都有，你们喊俺老发就好了。”老发的态度立马谦和起来。

“你们住在这多久了？”十四看家家户户都紧锁大门，只有几声狗吠显得热闹。

“我自幼都住在这了，这儿都是留守老人，家里的有儿子女儿的，各个都出去工作养家了。”老发说这话倒一点也不假。

“看你们家里都有车？村里生活档次应该不低吧？”

老发闪烁其辞：“害，这不都是小一辈的为了俺们在这河里打鱼方便拿出去售卖才买的，儿子女儿在城里混得好了，想接俺们过去，可俺们这老一辈的就喜欢这儿土生土长的地方。”

十四点了点头问道：“不介意我们进去喝杯茶吧？”

“瞧瞧我，都忘了请二位喝杯茶了。”老发用袖子擦去下巴汗水干笑道。

虽说外面是土房，但里面装修样样不差，“小小寒舍，别介意。”

“现在渔民都这么赚钱了吗？”十四一想到满是青苔的渔船，打趣道。

“赚得都是辛苦钱呀！”老发特意将次茶拿出来泡，十四自然注意到一旁的上等茶，笑而不语。

云朝坐在这，便有一根缠绕仇恨的气息在他面前打圈，不由问道：“老发你是一个人住在这儿吗？”

老发想到这瞎子说话跟个算命一样灵，递出两杯热茶说道：“害，儿子常年在外工作，俺那婆娘命短早就去了，所以俺就跟我女儿在这儿。”

“女儿？”

一说到这，老发唉声叹息，指着自己脑子说道：“我女儿这儿有问题，我才一直把她锁住，省的她跑出去找不到回家的路。”

“能带我看看吗？”开口的是云朝。

“我那女儿怕生人，我只恳求别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发抹去眼睛溢出的泪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多照顾隐疾的女儿。

十四像是明白云朝所想，和蔼可亲道：“忘了介绍，我这位助理可是著名医师，你女儿说不定能够治疗好。”

听到还有救，老发连忙摆手摇头道：“女儿都这么大了，家里也没几个钱去治疗，算了算了。”

老发的回答让十四不由微皱柳眉，“你也知道，我来这一趟也是为了解决你们村的困难，对于任何生病费用将由国家报销的。”

话已至此，老发认为再拒绝就容易可疑了，“但愿你们别被俺女儿吓到了。”

老发带领二人走进后院的一间柴房，周边还堆砌结了蛛网的木棍，还未贴近，十四就闻到一股泔水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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