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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大爱无疆情欲无界(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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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空班四小时,被杨雄折腾很久,几乎要担误勤务了。冲回警署,警司邓钰芳在办公室等我。被她看到我前胸纽扣扯掉,警制服皱巴巴,二人对望彼此吓一跳。

完蛋了,一定是巷弄的邻居告发我当妓女,警司这回要来查办我了?

邓钰芳站起来说:「倪虹,你警员的日子玩完了。」我心里知道,警察当妓,日子是玩完了。

警司把脸一拉,用严肃的口气质问:「倪虹,你得先解释,这一身制服…是怎一回事?」

「报告警司…我…我…」满眼通红,拉她到走道,乖乖把为了论文,我去当娼妓的事,抓重点避重就轻,向警司邓钰芳口头报告。

她叨叨的念,「好!很好。行,你真行。香港女警之光,都升官了还干这种事。香港人眼中的女警形象,竟成妓女。女警半朵花,一朵淫花…」

我听到关键词了,睁大眼问她:「我?升官?」

「没错!我受命来通知,明天早上九点,警务处长要亲自为倪虹督察授阶。恭喜!」

看我红了眼眶,邓钰芳拍拍我的肩说:「你因淫照疯传而倍受争议,导致破格升迁延宕。上级开了几次会后决议,私生活和工作无关,你一票险胜,破格升迁了。」

这案子拖了很久,总算尘埃落定,我在九龙城总区原地连升二级。

钰芳拎着我的耳朵,说:「倪虹,接下来你得好好解释,穿制服去做妓女,是怎一回事?」

「好啦!改天请你喝咖啡,说给你听。我要去巡逻了…」

钰芳上下打量我的制服,鄙笑:「你这样子?巡逻?」警员真的玩完了,我班表上的名字,已被用红笔注记「升迁免除」。只好脱下制服,浑浑噩噩的陪邓警司去喝咖啡。老看着时间,心里骂自己,早知道就不要去当妓女了。

可是今晚,杨雄接预约,有三个客人要一起包夜。怎么办?

我眼前全是连升二级的星星,内心那良善的力量,从无力的呼喊,变成强硬的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今晚是最后一次使坏。就从明天,开始重拾精采的生活吧。

和杨雄碰头,问他客人是何来历?他说不知。还问我:「你要润滑油吗?」

「不用,我觉得接客也应该敬业。」

一见客人真的会晕倒,是三个喇嘛。带头的是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和他的弟子诸格梅、帕瓦婆陀法师。

据诸格梅法师介绍:「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是密宗双修瑜珈派的大宗师。」

他们远从西藏来香港的主要目的,是找寻前世具有三昧与律仪的明妃。要献与仁波切双修,再取明妃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帮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弟子秘密灌顶。

「要我和丘高扬基巴双修?」

「小姐!不可直叫名讳,要称上师。」喇嘛遵称丘高扬基巴为上师,说他预知明妃,这一世出生在香港。也在网路找到明妃的妙色像,但遍寻不着本人。直到看到杨雄Po我淫照,也就是喇嘛嘴里的妙色像,循线连络进而找到我。

我被送进禅房,只见三位大师,都换上了净空僧袍,净空增袍是薄纱料,跨间一览无遗,我基于好奇,瞄了三位喇嘛跨下,三根法器都因我而隆起,我脸蛋不由的泛红。

他们招呼我坐下来,给我喝了一杯圣水,加上房内有燃薰香,不一会儿我的身体就莫名的温暖起来、感觉燥热啊!这圣水有灵,薰香有加料,我了然于胸。

坐在我身边的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把手压在我头顶上,我「啊…」了一声,身体马上失控抖动起来。

那根本是丘高扬基巴的手在抖,二位弟子以为神迹出现,马上献上金钱。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继续验证,问我下身有何感觉,我有慧根又聪明,马上回说:「下身一阵骚麻、有灼热感。」一旁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法师,马上对我顶礼,改口称我明妃,也很大方的给我金钱。

丘高扬基巴示意我收下,接着说:「身份确认。那,请明妃宽衣,开始双修吧」

我回:「是。请师尊引领…」

这个丘高扬基巴仁波切,身材高瘦,一脸白胡子,看来七十有余。而我不过是一名妓女,那来前世具有三昧?还穿着女警制服,被硬当成明妃,要和得道高僧双修,我心砰砰的狂跳。

伸手逐颗解开女警衬衫纽扣,面对陌生的三名喇嘛,胡乱做出淫荡的忸怩,发出愉悦的媚笑,慢慢的脱衣,我根本是一名饥渴的骚荡女警。

很好笑,女人下海是为了钱,女警我下海,是为了保住官位。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硬对他弟子说,我是和他订有秘密三昧耶,双修过三世,具有妙色像的明妃。

「二位弟子,你们仔细看,明妃的妙色像,肯定与众不同。」

三个喇嘛盯着我慢慢脱下女警衬杉,再脱下警裙,再更慢的脱下胸罩、内裤。还等仁波切逐处抚摸,向弟子,一一开示我与众不同之处。

接着我要脱黑丝大腿袜时,弟子诸格梅喊停请示,他问:「为何对我的蕾丝花边黑丝袜,有莫名的亲切与喜欢。」

丘高扬基巴开示:「这黑丝袜,明妃在前世即有穿,已具灵气,有助于灌顶,你就穿着。」

我被高扬基巴仁波切捧为天人,还责饬弟子说:「你们过去献给我的双修女子不够洁净,又灵性不足以致灌顶徒然无功。」

我心里噗…差点笑出来。这根本是性交易,淫荡的群交。听大师开示,这也才知道会接群交的,一般都是老妓女。

用什么词形容自己?

修长漂亮的腿┼透肤丝袜,乳房高耸、乳头嫣红,体香四溢。微微隆起的阜丘细致光滑,长着整齐的金色耻毛。

如雪似玉的肌肤,泛出诱人的光泽,臀小而翘很圆润,浑身有点假,像极了美丽的性爱娃娃,裸裎在三个如狼似虎的喇嘛面前。

三个喇嘛的目光,都投向因发情而微微凸起的阴蒂,那小豆蔻从粉嫩褶皱中挺起,正期待男人的揉弄与临幸。

喔~哦,这可是我的骄傲。

丘高扬基巴一手摸着我的头、一手轻轻掂掂我的奶子,严肃的说:「我们此回的四人双修,是透过肉体的快感,让弟子感悟人间的极乐。明妃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这是小女子三世修来的福份。」我的回答,大师又赞说有慧根。

一口就吻了下来,舌头伸到我嘴里,猛吸着我的口水。

另二个弟子也跟上,轻吻着我的香肩和背部,还一边摸着我的丝袜美腿。

诸格梅说:「大师,我今晚第一发,要先射在明妃的美腿黑丝袜上,接着是肉屄,再来是…」

帕瓦婆陀抢着说:「我爱那性感的唇,要先口爆。第二发用精液,帮明妃乌黑的秀发,做润丝…」

丘高扬基巴听了,一脸喜,说:「呵呵!二位承让。明妃这嫣红的肉屄,是让我来启封性灵之窍,再取她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帮二位灌顶。」

「至于明妃赐与尔等的,是甘露?是赤或白菩提心?则端看二位弟子的欢喜供奉。」

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弟子一听,马上唯唯喏喏又奉上金钱,当然是上师一份,我一份。

随后,他们将我扛到桌子上,弟子将我双腿分开,各自上下其手,说双修之前要采阴补阳,喇嘛都开口吸吮我身上的灵气。接着把我双腿高高的托起,呈M字形之姿恭迎大师。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伸出双手接过我双脚,发现我湿漉漉,对弟子正经的说:「菩提心分五色。看,这就是白色菩提心。」

诸格梅和帕瓦婆陀二人,马上争相舔食,舔净后又是给我金钱。仁波切说:「你凡体的过夜资,杨雄已收。今晚你的身份是明妃,弟子们的供奉钱,全归你私有。」

我点头。心里很想笑,杨雄下午内射的精液,被当成白菩提心,还吃的津津有味。

帕瓦婆陀动作粗鲁,频频捏我的乳房,弄得乳头又硬又红。三人玩弄了一会儿后,按伦理由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带头,三人各自掏出法器,把金刚杵分别插入我的莲花穴和嘴里。我的丝袜美腿,则归有丝袜控的诸格梅享受。

混战开始,我浑身赤裸觉得自己淫贱;可三个喇嘛竟说我是欢喜佛。频频出钱供养,我只好把钱塞在丝袜的大腿内侧。更卖力扭动翘而圆润的屁股,迎合喇嘛的法器。

我拿钱,也不忘恭维,「喔!三位法师的金刚杵,硕硬无比,看来都非凡物。」

轮到那位法师不重要,总有一支鸡巴在我小屄里和我双修。我召唤催情迷药五彩缤纷的光,用淫靡的表情催淫。

今晚天主教&密教大斗法,一女大战三男,好好较量较量。

看时辰还没过午夜,三位喇嘛各轮过一回,小嫩穴被金刚杵插得莲花瓣大开,我拚命大声的叫喊着,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因为不管了,我什么也不管了,只是大声的淫啼,双腿夹得更紧,随他们去肏。

我一对胀卜卜的水滴奶,粉色珠圆的奶头,引来喇嘛竞相将法器放在深深的乳沟中,说什么双修?跟本就是喇嘛想伏魔,欲女我要降龙,为了钱,我伸手捧住,逐一帮他们乳交,嘴巴则又得侍候另一个,帮喇嘛口交。

明妃也好,欢喜佛也罢,我的口技一流,用嘴唅住,伸手在阴茎根部和阴囊间轮轮流揉搓,不就是在取悦男人,只要洞悉男人的想望,接下来无论是舔、吸、咬、含,都可以任意。

花钱男人的脸上不会有什么表情,不过喇嘛的法器,很忠实地传达兴奋情绪。

我眼神抚媚,取悦的挑逗,认真的嘴不时地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眼前的男根对我来说,只有凡人的铜臭味,我硬要说这是凡间美味,鲜嫩多汁又可口。偶尔用舌尖撩着马眼,再用力一吸,即使是得道高僧也肯定受不了。

「明妃手请拿开,我自己修行。」喇嘛伸出粗糙的手,握住已沾有精液,却柔软湿滑的酥胸。我的乳房随着喇嘛的阴茎,不停的变换形状。

「太爽了,太爽了,明妃这个胸,可曾和凡人乳交过?」

他很用力,我皱眉表情略微难受,回:「前世有。今世,三位大师并列第一哟。」

他问:「你这表情,是舒服还是疼?」我回:「凡间是多苦闷。但有幸和大师双修,是极乐…舒…舒服~可是担心被你们捏坏了。」

轮到比较斯文的诸格梅内射时,我很用心的迎合。觉得喇嘛花钱也是男人,每一下冲刺都用尽全力,阴茎戳进来时,都直顶到底。那猛劲,真让我呼吸急速、气喘如麻。

小屄的嫩肉被阴茎拖动进进出出,连带牵引着阴蒂的包皮也前后翻动,男根一下下磨擦着敏感的豆蔻,难以形容的快感。我嘴里不能自主地淫叫:「啊…大师您的的法器,肏得人家好爽…大法师…你一定不信…在你引渡之下,妓女也会潮吹…我要死了…金刚杵让我升天了」自己也觉得脸红,妓女潮吹不可思议,但却是真的。

诸格梅看我用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回报他的勇猛。他在射完精后说:「看你尽心用身体供佛的表现,我很高兴!你那淫荡的表情,高潮的颤抖与呻吟,是我们寻觅多年以来,一直买不到的真。」他又给我一些金钱和一张名片,说要长期供养我。

帕瓦婆陀比较粗犷,看我被诸格梅操得如痴如醉,有点吃味,骑了上来埋头苦干。只要是男人都爱较劲,我被他肏得全身酥软、畅快莫名,可是就是感觉不对,来不了高潮。

他不服输更加快速度,一下下着实地撞向子宫,两个卵蛋好大,猛甩不时打在我屁眼上。

他用狂风扫落叶般的冲刺,直插到自己忍不住,表情有点冏,看来要射精了。

他有暂停考虑了几秒,还是禁不住我的诱惑,将龟头抵着子宫口,一阵抽搐将沸腾的精液注入我子宫深处。

我的子宫被精液烫到,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全身骨头松软四散,开口配合他们演绎:「啊…我飞仙了…啊啊啊…灵魂出窍…要见佛祖了…啊嗯…啊嗯…啊嗯,甘露要丢了…喔~喔~快出来了!啊啊啊~甘露快要出来了啊。」

仁波切夸明祀有慧根,宣布要进行双修仪式的重要步骤了。

其弟子又供奉我金钱,再让我盘腿,二人合力将我扛起来,让我的身体悬空。

我从高处往下看,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仰躺在白色哈达上,他的金刚杵法器直直地指向空中,青筋环绕、昂头吐舌,显露威风,上下跳动。

我这才发现他有入珠,扛我的弟子,将我的小屄对准大师的龟头。这时我被慢慢放下,我以坐莲之姿缓缓吞入法器。

到底,又掂二下,感觉金刚杵插进小腹里去了,他们又把我抬起,缓缓地把法器向外抽出,我只觉得一根滚烫的鸡巴从体内被拉出,连带我的唇瓣也跟随向外翻开。

仁波切开示:「莲花开,甘露出来了。」密宗把女性器比拟为莲花,男性器比为金刚杵。主张阴阳两性的结合,是宇宙万物诞生的主因。

被往上拔出金刚杵后,那入珠又有如鸡蛋大的血红色龟头上,闪着白澕澕的汁液,那是三人之前射入的精液,但怎会微有落红呢?算算日子也差不多。

双修来回几十下之后,我高潮泄尽;看来扛我的弟子也累了,把我放下来,我双腿大开呈M字形,躺在金色哈达上。丘高扬基巴说:「弟子们,看,这就是双修产生的合欢甘露,微有桃红,是我加持之功,你们赶快分食吧。」

二名弟子,又再竞相舔食我的莲花。至于仁波切的金刚杵,则由我负责舔净。

在我和仁波切收取供奉钱后,二名弟子又再呼请:「大师可否和明妃再双修,再赐一回合欢甘露?」

仁波切应吮,指示再让我喝一杯圣水,房内又再燃点薰香,他自己则去浴室许久。

我当然知道那圣水是催淫药,举杯一饮而尽。我早年被浩文学长,长期施催情迷药,身上淫毒已深,坊间淫药对我早已不具威胁。

大师再插进来时,我肯定丘高扬基巴使坏,他去浴室许久就是用药,出来时阴茎变得又红又粗、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状如怒蛙,那龟头大上一倍像蘑菇,加上入珠塞进小屄里,令我有一种窒息感。

在催淫药作用下,我陷入了更加疯狂的状态中。又被肏了半小时,好不容易撑到丘高扬基巴即将射精,以为他要内射,没想到他要改口爆。

他猛的把我放平,我的头正好对着他两腿中间,他提着鸡巴毫不客气地插进我嘴里,我努力合紧嘴唇含着。

一旁二名弟子,诸格梅揪着我的奶,不停地揉捏着,乳房被不断搓圆按扁,奶头被弹得酥麻,红胀发硬,有时被拉曳痛得直掉眼泪。

不是只有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有用药。那帕瓦婆陀也是。惊。他怎又硬了?

不服输,用药还戴上龟头增强套,又开始肏我的屄,猛烈地撞击挺动,插得我直翻白眼。

嘴里有一根,我完全讲不出话来,只能「呜…噢~呜…噢~。」

而下面,感觉那鸡巴要插进子宫里去了。伸手推,想要他轻一点,反而更用力,肏得更深。只好夹紧嫩肉,死死地夹住他的大鸡巴。

顾下难顾上,手又要侍奉另一根,好忙。「呜…噢~呜…噢~」仁波切的金刚杵在我嘴里,涨得又大又硬,我完全无法言语。

脑袋一片空白,等待着精液的灌顶。果然,他又深顶了几下,凡人的肉棒,令我快要窒息,龟头几乎捅进我喉咙里,接着仁波切身子抖颤了几下…噗~噗~噗…精液爆满我口腔内,实在没空间,就从嘴边的缝隙流出来。

丘高扬基巴射完抽出阴茎,我只觉得嘴里全是黏黏的热浆,滑潺潺的,本想吐出来,看他一眼只好皱着眉头一口全吞下去。

「呜呜呜呜…大师!你的明妃…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我求饶没用。帕瓦婆陀用药的阴茎,还在我小屄里忙着。看仁波切比他早射精,得意的加快了抽插速度。

他们都各射二轮了,我扭动着娇躯,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不知自己还要撑几轮,才会天亮?

凌晨四点,趁三个喇嘛中场休息时,我打电话叫杨雄进来。他倒酒给我漱口,贴心的问:「你…还好吗?真不需要润滑剂?」

「我还好,放纵,任由男人发泄呗!你以后不要接群交的生意,我怕会坏掉。」

杨雄说:「我在一旁看你表现,别再告诉我你从没做过鸡,说了我也不信。」

他根本不信,我是真心抵偿他牢狱之灾才接群交。

「那你也不能容许他们用药…唉!不说了。」我说话的语气是越来越软。

「得了吧,你走上这条路,你就别当自己还是淑女,就当,就当…」

「就当什么?」

杨雄还没回答,屋子里的喇嘛在叫了:「明妃!快进来,仁波切开示,第三轮双修要开始了。」

他们三人躺在哈达上互叠呈三角形,要我轮流逐一坐在他们身上,用小肉穴把金刚杵吃进去。我的嘴还要给另一人口交,手则套弄另一支鸡巴。

唔~唔~唔~啊!嗯~嗯~嗯~白澕澕的白菩提心,如涌泉往下滴落成双修甘露。

小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我胡言乱语,哦…哦…哦…哎…哎…哎…爽…耶…耶…噢…噢…噢…噢…。

有一个名人说:阴道感情,不等于精神感情。正如我当下,心是清醒的。感觉过瘾,不见得我就下贱。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难得同时被三个喇嘛占领,被肆意撩弄,我怎能不淫荡?被轮着肏很投入享受其中,我差点爽昏了,这回是真的淫水流了一大片。那还需要润滑剂?

野兽,饥渴…奔放…没感情,但淫秽的场面,却恣意舔噬着心中的美梦五彩缤纷的光,带我回到了最原始的初衷,嘶吼~激情爱液…汗水…一点一滴交融在沸腾的临界点。

费再大气力,也很难讲清楚,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灵魂。

性=色即是空。

淫=空即是色。

三名喇嘛要离去前,仁波切摒退二名弟子。夸赞我领俉力好配合度高,说要长期和我合作。只要我谨记,自己的职业是女警官,也是修行三世欢喜佛,是密宗双修瑜珈派下的明妃。

丘高扬基巴要求,今后除非他亲自找我,凡是外人约我双修,都要拒绝。我说多人双修身体受不了,他说会考量,必要时多安排一名明妃,当我的入室弟子,帮我顶场面。

天亮了!香港从金色的阳光中苏醒。

人事令下达,我正式挂上督察的官阶。

媒体大幅报导,有人错愕,有人眼红。被浩文贴在〈黄警论坛〉里的不雅照,又再一次开始往外疯传。

没错!水滴奶,是我特有。金色耻毛,是我的屄。

警司邓钰芳又再接到投诉,列印相片来调查,但也只是局部,我一概不承认。

「就说那不是我的东西,不信你来验一下。」

钰芳没验我身。用同仁眼红,图片张冠李戴,故意中伤结案。说官官相护也好,强权无真理也行,但小女警升官,着着实实的进入另一个世界。

只是心里,还是有小委曲,网路上疯传的,那是我的奶子,是我的屄,是我如假包换的金色秘毛…为什么我不能承认?

美吗?很想听,想听男人讲出心里的真话。

开始回味,在警署里真实见过我内在美的男人,有谁?

一个是不敢承认的志杰督察,目前是我妈跟前的嘘嘘狗。

另一个是被调去看海,不会说话的浩文。

如今,我淫照满天飞没被处分,抓珠宝大盗二次,破格连升二级,官拜香港女督察。

我的奶、我的屄…物随官阶而贵,今后我不属于任何人,我想给谁,就给谁。

听好了。

是给谁?前提是,得要我想给。

夜里还是会被叫春的猫吵醒,看着墙上的制服,星星熠熠,人却在另一个世界。

当年一起在街头打拼的小警员,离我愈来愈远,像远去的脚步声。

人生事一个个经历,甘甜苦涩过后,接下来是知足与没牵挂。

我的世界可以辉煌至此,接下来的人生,什么都可以做。不用说话,日子就会发光。

唯一不同的是,我要顾及形象,赶快把叫春的猫关起来,不敢让杨雄帮我接生意。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有邀约双修,我也不敢。

我不用再熬夜服深夜勤,每天有更多的时间,运动、保养身体,自己做早餐,打一颗土鸡蛋,让它滋滋做响在煎锅里。

一开始,还很得意,但单纯的日过久之后,无聊。

叫春的猫,老是关不住。沮丧的心被猫叨着,随着叫春声,我又回到原来的世界。

蹑手蹑脚,耳朵朝四面八方打开,跟着猫往前走。跨越山脉海洋,看到晨光从远方来,亮丽。

半年后,我悄悄开始和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合作。

顶着女督察的光环,和仁波切出席上流社会的餐会。丘高扬基巴向信众说,我是欢喜佛转世,是密宗双修瑜珈派的明妃,也是仁波切的接班人。

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明着是花钱供活佛,暗地是花钱和我双修。仁波切有时只带来一男;有时带一男一女来和我双修。如有三男与修时,仁波切会派给我女弟子,帮我顶场面。

我偶儿去杨雄的砖瓦房,听卖菜的广播车,在巷子口唱歌。没办法,当再大的官,欠债就是要还。浩文栽赃杨雄充我的续效,害他受牢狱之灾,我得帮他洗门风翻修房子。

砖瓦房没有拆除,也是我拿钱就原来样式大肆整修,凤楼完工后,十分干净,不再有霉味。

就因有我,加上我的欲念。自此,那曾经缭绕心头有过的梦,不再是梦。

每当我心情低落,或者心情亢奋,或身体不乖的时候,我就过去凤楼,把自己打扮得很妖艳,显露很淫荡的样子。

房间的布置是埃及风,我蒙着面纱,塔配飞魅腰炼、臀巾、金色手环、镶钻手链…让自己躺在珠帘后的华丽软床上。在昏暗的小灯下,听杨雄和客人,在大门口讨价还价。

杨雄很会做生意,从不受理预约。三教九流的人,想品尝我,就得来这里等。

人一多巷弄就繁荣起来,连卖菜的广播车,也来巷子口唱歌。

我没有每天过来,过来也不一定接客。点上精油熏灯,氤氤氲氲宛如雾中。

躺在软床上,轻轻巧巧如叶落,安安静静看着书。

客人可以从小窗往内看我,飘飘柔柔是飘柔,想一亲稀翼宝贝,就得等,今天等不到,明天来。

问交易价格?杨雄决定,像股市涨跌每日不同。贵时有钱买不到;却有乞丐进来行乞,收了钱的乞丐转身,又把钱递给杨雄说想嫖我。

「蛤!你拿我钱,付我嫖金?」

「杨雄,钱没写名字,让他上床来吧。」

至於凤楼的左邻右舍,简陋小巷子住的都是有点年纪,以单身老阿伯居多。

他们付不起嫖我的价金,我也不想得罪,只要嘴甜,逢年过节送个小礼,有空上前打打招呼,或逐户拜访,让老人家摸摸抱抱,他们就满足了。

我对杨雄完全无怨言,甘心做他的赚钱工具,所得全归他,唯一要求是不以真面目见人。

人气聚集、有媒体到场采访,杨雄说:「凤姐之所以蒙着面纱,她是埃及女子,才有金色耻毛」。明明就是女督察当妓女见不得人,被他说成尊重埃及文化传统。

灯光昏暗又可增加神秘之感,朦朦胧胧的美,才能更加地撩人心弦,客人摸得到吃得到,不一定看得到。

我是高阶警官,又顶着密宗前世欢喜佛的光环,有权有钱。自不可能公开当低级娼妓,也不会有低三下四的人敢来践踏。

但有一种人,我一定会见,那就是被我法办过的罪犯、小贼。渡人渡心,只要有心向上,我会待之如入幕之宾,聊聊过去,问他恨不恨我?问他过的好不好?

要钱给钱,用身体、用淫荡弥补,任其予取予求。

还有一种人,就是因意外成残,或者遭逢变故的人,我一定会见。老天折磨他们的身体,欢喜佛抚慰他们的心,明妃会和这些残者双修,我会叫杨雄照应他们的生活。

有一天,已过正午时分。

蓦地,一阵急促脚步声遥遥传来,打破我凤阁午后的宁静。抬头看巷弄,杨雄远远背一个人偶,没手,没脚,误以为是展示T恤用。进门一看,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说要找我。

这残缺到不像一个人者,叫马迪,浑身都是尿骚味。二手只剩上臂;二脚从大腿下全截掉,还包着压力套,活像卡通里的小呵当。浑身体无完肤,头儿大大没毛,更像漫画中的第二男主角「大蕃薯。」

「怎会残缺成这样?」我起身,头一次走出情境珠帘迎接,轻声问:「请问,你找我何事?」

马迪很不好意思说:「听说这儿有手天使,在帮重残者解决性压抑和焦虑?」

「你要找手天使,帮你射精?」他「嗯」了一声。在沙发上用滚过来、滚过去的方式看着房内,以为还会有其它女人。

「我?我…没在做这事儿,谁告诉你的?」明知有人故意整我,但我更想问他:残成这样,有留性器官?还有性功能吗?

实在开不了口。对他笑!看他一身臭,想必无法自己洗澡。恻隐之心把他抱进浴室,先帮他洗澡。

我惊愕的问:「哇!你这家伙…不~SORRY,我是指阴茎。这…肯定非天生,怎来的?」

马迪的阴茎简直奇形怪状,茎身弯曲不说,那表面皮肤像拼布,缝合的疤痕增生形成蟹足肿,密布在阴茎表面,龟头歪斜,马眼裂开,活像漫画里,妖怪拿来性侵美少女的性器。

马迪说:「瓦斯爆炸,烂了,医生帮忙重建改造的…」

「整成这样…花很多钱吧?」马迪说:「先是怜悯,结果整成畸形苦瓜,布满颗粒,医生没敢收钱。」

「这颗粒是蟹足肿,是你体质怪不得医生。可它长长弯弯,也不像苦瓜啊。」

倒像几块拼布缝合,布满刀疤,光想就很痛,伸手摸摸,很心疼,慢慢的帮马迪洗乾净。

接着拿我的黑兰极萃乳霜帮他保养,尤其是那阴茎。他的畸形阴茎一直是硬的,里面似有骨头。

马迪告诉我,很感谢一个警察,从瓦斯气爆现场背他出来,才有命活着,更感谢这名警察,介绍名医,帮他重建阴茎。

「医生对我说:马迪不要哭,老天爷拿走你的四肢,我会接上长长一根,让你可以自己尿尿。说不定给你特殊专长,可以养活自己。经过五次手术和移植,我才有这异於常人的性器官。」

马迪说过成残的来由后,又再问我:「这儿有没有手天使?」

「这儿,只有我。也没别人愿帮你这畸形弄出来。」我抓住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一边套弄,一边问他:「马生生,这样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可以再快一点…」应他要求,我更快速一些,我的D乳随之猛晃。要是别的男人,手早过来了,但马迪没手没脚,我乾脆把那蕾丝胸罩解开,一对雪乳就跳了出来,骄傲地挺立在他眼前。

问他:「想吃吗?」也不等他回,抱起他,像喂小婴儿,往前挺胸把乳房送到他的嘴前。

马迪看到此光景,哪还忍得住,嘴一张,对着我那诱人的乳头就咬下去。他一含住那粉红色的乳头,就开始吮吸起来。

我右手继续帮他撸管,左手紧紧的抱住的的后背,挺胸就他的嘴,让他两个乳头轮流吮吸,他吃到滋滋作响。也吃得我浑身难受,身子燥热不已扭来扭去。

因为马迪什么都无法做,只能看着我曼妙成熟的肉体,柔软丰腴的细腰,还有那丰满乳房以及挺翘的臀部。

只能等我喂他吃!可是,光吃奶他那会饱?。

「马先生,你有带钱吗?」

「小姐!你下面是不是也需要大鸡巴?」这家伙没手没脚,但也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但说这话,我听了不太舒服。

「那有!我只看钱做生意。」

他一脸尴尬,吱吱唔唔的说:「要钱?我口袋里有…有…有一千一百一十元。」

我翻他衣服,也才110元。问他:「一千在那?」他幽默的回:「哪…这儿,一根1,加起来不就是1100元。」

我来个深呼吸,再调匀呼吸,又细细的打量了马迪一会,心有所悟后,我冷笑。

起身把马迪抱出浴室,他看来是那么的紧张,说:「小姐!对不起,我不该说你需要大鸡巴这话的。」

喂他吃奶是母性的恻隐之心,他说这话是不妥。但没有母性会和一个没手没脚的娃儿计较。我当然知道马迪他要的,只是手天使。我也有心帮忙重残者解决性压抑和焦虑。

我没有把马迪抱出门外,而是抱上床。

淫狱不空,我不成佛!

我偏要和老天作对,造化毁了他马迪,我偏要马迪快乐。我决定要用我的身体当屄天使,帮马迪射精。

无论过程如何,都要怜悯他,让他好好享受做爱,给他从来未有的爽度。

和一块没手没脚…的男人做爱很累。全都要我主动,一不小心他还会像大蕃薯滚来滚去。为了取悦如此古怪,该说这样丑陋男人身,我心情也很OS:「倪虹,你这是和什么畸形做爱,是怪物?还是大蕃薯?」

偏偏马迪四短必有一长,那奇形怪状的丑陋性器,在我洁净粉嫩小穴里,很猛!我用尽全力,他在我猛烈的节奏下啪啪做响,竟能金枪不倒。

猛烈节奏撂不倒他,只好用柔攻,慢了下来又忸怩摇几下。虽说性器上全是可怕的疤痕和蟹足肿的颗粒,但我湿滑细腻的小穴丝毫不厌恶,反而是触感,给我别具异样的刺激。

「这是什么?啊…好奇怪的感觉…嗯啊…」奇形怪状加上疤痕与蟹足肿,让我的私密处觉得有热又痒,丑陋男根在小穴里来回,拉动嫩肉翻卷,被刮痧觉得好像触电一样。

「哇!感觉小哥你在变大?」肉穴娇嫩,温柔的动作反复,让他勃起变得胀大,每每触及我深处时,我便轻声细哼。他就是一块大蕃薯,我只好抓住他的后脑勺,把垂在胸前的水滴奶向马迪的嘴靠拢,可惜,他只能看雪乳在晃,吃不到啊!

马迪喔喔叫:「喔喔~小姐人真好,爽极了…抱紧我~再紧点儿~,就是这样,喔!好爽啊…」

没手没脚的驱体,不好平衡,被我骑在跨下,他还是不规则的乱摇,马迪这块大蕃薯柔软宛若无骨,还真怕压坏了他。小心一点还是能灵活驰骋,不断忸怩刺激彼此,二人双双体会到醉魂酥骨的无穷快意。

「嗯~舒服。小姐你身上味道好香。怎?你下面好湿,你看来有些等不急了。」

我一个人穷忙,想搞定他,反而输了自己?

他说的没错,感受不同撩起情欲,让我淫水四溢滴淌。马迪说我眼神迷离,满脸柔情蜜意。

我回道:「对呀!人家身子好难受哦~先生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话,让人家好好快活一回?」

「对不起,知道你难受,秀秀!我废啊…」

「没关系,我自己来,还是很舒服的。」我先是低声娇吟,后来顾不得形象,改为大声淫啼。

「嗯~人家里面好酸好痒,我得再进去深些才行。喔~马生生你鸡巴可真长,够深…都要挤进子宫里去了。」

一个绝世美女,骑着没手没脚的怪物,自个在忙还表情迷乱,那是很突兀又魅人的情景,自己笑自己满面羞红,下身没来由一热,紧窄的穴一点一点紧缩。

「啊~马哥哥,你是不是插进子宫了?人家好麻…喔~好酸…」

马迪说:「我也不知道,头一次用。可是我好爽,你屄里好烫,我好舒服。你要忍一点,我还没射精的感觉。」

「不行,不行了,忍不住…喔…人家要丢了啊」说时迟、那时快。

「啊…嗯啊…不行…要去了…啊…」身躯猛地一阵剧烈颤抖,感觉有一道汁液如同涌泉般,强劲的喷发。

在不一样的刺激下,我很快就高潮了。

马迪看我身子痉挛,不住抽搐,说:「小姐,我的鸡巴感觉被你越勒越紧,很烫,烫得我阵阵发疼时,突有一滚烫蜜液酥得我酣爽畅快。1。2。3。4…」

马迪盯着二人的交合处,不知他数1。2。3。4…在算什么?

当他看见我的金色耻毛,他彷如寻获亲人很是激动,叫我二手抬高,要看我从不修茸的腋毛。我心里滴沽,他怎知我从不修腋毛?

马迪看过耻毛后,竟改口称我仙子,说:「仙子,我有算,你高潮的颤动,不多不少刚好颤我二十下,这滋味我很销魂。你善心帮残缺的废物,仙子你受委曲了。」

被恭维也被损,我心里骂:你这块大蕃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免费招待,连高潮都奉上,这善事该也做够了。我得赶紧把这大蕃薯的精液给弄出来。

我扬起笑脸说:「嘻嘻~我善事还没做完呢!来~我们继续…」

挺起乳胸猛摇摆着身躯,再次夹紧肉穴,又忸怩了百来下之后,忽然打了一个哆嗦。被马迪看出我舒爽的倒吸着凉气,他有点乐,说:「仙子!看你媚样…又要爽飞了吗?」

该死的,怎么搞的,难道医生变态,这大蕃薯怎射不了精?咬着牙,控制着心念,「不就是渡人,我不能内耗太多…」强自将心中隐隐升腾起的灼热与绮念压制下去。

为了要应付男人,这几天积攒的欲望,廿分钟不到全被清空。都高潮三回,还潮吹了。只觉他下体坚硬如铁,那龟头细细尖尖还开叉,该是被硬叉开子宫颈了,感觉都要撑破我的子宫,他竟还没射精的感觉。

马迪也不好意思,说:「是我太久没沾染女人了么?」

「我不是帮残缺人泄欲的天使屄。亲爱的,做爱是享受,我要马先生快乐,你专心一点…」

「我那敢轻视你?你可是大名鼎鼎,红遍香港的埃及凤姐,是我心里的仙女啊。」

我抛了个媚眼,说:「喔!你到说说看,我有多红?怎会称我仙女?」

「我重建阴茎的医生,都拿你照片让病人测拭性能。我就爱你的腋毛,觉得你是仙女,才会耻毛和腋毛不同颜色。」

我噗滋一笑,心里喜,难得有此爱腋毛的粉丝。马迪继续说:「病人都拿你照片练枪,我只能把你照片放在身下,滚来压去,梦想把阴茎插进仙女肉穴儿里,梦想射你个百十来回啊。」

我懂了,「我就如天上的仙女,只能遐想。即使有,他没手,想摸也摸不着。」

马迪说:「今儿慕名而来,相形见绌还被宠幸,还真是销魂爽快啊!只是我没钱,不好意思做太久…」

这话听了窝心,用眼角余光淡淡的瞥了瞥这一块男人,回说:「后~亲爱的你这驴屌,天下男人才该见绌,讲钱就俗气」。欣赏这块有才气的料,唇角不禁泛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闭上美眸,又摇了一会儿,忽地感觉小腹又传来一阵快美之感。知道高潮会再来,那…来就来吧!怕什么…大不了明儿起,公休一星期。我的世界我掌控,我爱给谁就给谁,是我主动,不由的摇动嫩穴,又猛烈的摇曳了起来。

「你乳头粉红,看来已经很硬。可惜我摸不到。」他吐着舌头,说:「我想吃,这可这废,吃不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仙女…你长的美,摇的真棒…好紧啊…大力一点,爽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屋内彼此肉体激烈碰撞的淫靡声,让门外等候的客人引起骚动。

侧耳细听,几个男人不听杨雄阻挡,想硬闯进我凤阁不成,就在门口大声连连催着喊:「老兄!快一点,别一个人吃乾抹净…听说这凤姐小穴儿诱人的紧,你且快些射了,让我们也插插那妮子的花心。」

马迪说:「听,天下男人都争着要插妮子你的花心。」

「…哎呦…怎这样说?…嘻嘻」我嗲声嗲气的回,女人有此成就,被争宠的感觉真好。

嘻笑之后,我会心一笑,不想告诉马迪,让节奏快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呵呵…我又要高潮了。

一种既飘忽又羞人的酥麻,瞬间传遍了娇躯。直到忍不住了,才不由自主的开口发出低低的哼叫:「啊!啊啊!啊~去…去了~嗯…哦…哦…嗯…我又丢了啦。」

欢乐之余,高潮几次的身子无力,慢慢往下蜷曲,不得不伸手抓住马迪的胸膛,猛喘。

马迪没手没脚,他无法感受我滑嫩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也是无意间发现,马迪性感带在二颗乳头,我蜷曲伏在他身上,用手指弹、用舌头舔吸,忸怩腰身猛攻没二分钟,他先是哇哇大叫,接着就射的淅沥哗啦。

射完后,我给他来个紧紧拥抱、双方眼神对焦,我真的看到马迪眼中的泪光。

果然男人射精后很脆弱,他说好希望时间一直停留,舍不得就这样收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好希望哪一天会再有下一次?

「再一次?你想,现在就可以,何必等哪一天。」

马迪说:「仙子,你真没有必要,我射一次就够了。外头客人都要暴动了,都在等插妮子你的花心呢。」

被说成好像我来客数很多,羞低了头小声的说:「我的意思是,你若还会硬,我可以再陪你做一次?」

「嘶,那我说心里话。其实仙子的穴小窄紧,插你穴儿,愈玩水愈多愈爽!那种滋味着实美妙。只是认命也没钱,要是我有,我真他妈的想连来三回呢。」

「好!冲着你真诚,就说定了。本仙女免费招待,今天陪公子来它三回。」

马迪一脸喜,身子像虫般吃力的涌动几下,说:「那仙子,上来吧!见笑了,还是得劳烦你,辛苦了。」

「不客气!我来就好…」第二回,跨坐上他的身子。扶起那怪异,轻触阴唇闭上眼睛,慢慢滑了进去。

「呵~呵!仙子,你里面依旧好紧好烫喔。」我摇着自己的身体,马迪没手,我用双手自己握着乳胸,对他做出淫荡的表情,我在思考,还有什么做爱姿势适合他?

「唔~唔~唔~马迪!你的大迪迪好怪,怪爽怪爽的!嗯~嗯~嗯~」我乱喊,因为小穴被那奇形怪状,满是蟹足肿,只有怪物才有的性器官。

「大迪迪,我…我的身材…这金色的毛…你喜欢吗?」

我是真心忘我的呻吟着:「嗯!噢~嗯…亲爱的,你的大迪迪弄得人家好舒服唷~。」

我两颗水滴奶在马迪眼前晃啊晃的,只要男人都会忍不住伸手来抓奶,甚至抬个头就可品嚐我的奶头。可是马迪脊椎侧弯严重,性器和高挑的我结合,大蕃薯是吃不到我奶子的。

他一脸哀求的说:「看仙子这么浪,乳房在空中甩荡,我好想舔你奶和吃小穴喔。」

「唉!仙女我爱莫能助。待会迪迪要吃要啃,我都依你…这会儿本仙子没空…我快不行了…」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噢~人家到了!人家到了啦!啊~啊~啊~怎又潮吹了呢?」我大力扭着腰,让小屄吞吐着怪物的性器。

马迪老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凤姐不都会要求客人戴避孕套之类的话。

「今天…危险期…你怎这样问?」

「我如果怀孕了,会不会帮你生一个小蕃薯出来啊。」几年以来,已经没有期待,也不担心。这会儿被他一问突然想到,自己会不会突然怀孕?我竟怜悯马迪,想帮,让他有个孩子照顾后半生。

高潮,想到怀孕……让我彷佛触电,剧烈颤抖,莫名感受到自己排出成熟的卵子。

「哦!亲爱的!我刚排卵了!你有感觉吗?你快把精液射进来吧。」

马迪听了很爽,「啊~啊~啊~啊~仙女,你再浪一点,浪女…你再干快一点,你这一说,迪迪快射精了!喔~喔~喔~喷了啊…」马迪以为我浪女在乱叫。

呵呵!他不信,我有恻隐之心,真的想帮他生孩子。

但他还是畅快的喷精了!我感觉阴茎开始颤抖,赶快帮鸡巴尽可能的顶在我深处,能感受到精液从大鸡巴顶端涌出。

一个不孕,一个残缺!

我遐想,无数健康、充满活力的精子,冲进女人神圣的子宫,万头钻动,竞相寻找能结合的卵子。

怨老天作弄人,我在强烈的冲击下哭了!将心中感受大声呼喊出来:「哦!我感觉到了!好烫!好爽!继续,不要停下来!把人家小屄灌满前不要停下来。」

马迪射精我竟感觉到幸福,感觉彷佛置身天堂一般,在极乐的当下,将手放在鼓起的腹部,轻轻抚摸着,希望体内那些浓腥黏稠的精虫是健康的,能帮我的卵子受精,完成残缺者的愿望。

做妓,做到梦想成为母亲。也是第一次,感到心情无比舒畅。这一下午,我没再另接客人,整整陪马迪四小时。

我都没有穿衣服,等着他继续想要的空档,帮马迪倒水,他没手就喂他喝。

聊到葡萄酒,我裸身去帮他拿酒,开酒,晃着高脚杯帮他醒酒。

晃到门口,杨雄还在忙着辞退等候的客人,「就说埃及凤姐,今儿有贵宾,下午不见客。明天再来…」

「大夥儿,SORRY!慢走。巷子里小贩有卖吃的喝的,谁都可以拿,免费,凤姐请客。」

我把腰一低,小心地把乳头乳晕全沁满酒,再抱马迪到胸前,把乳酒到送到他嘴边,说:「听到没,你是我的贵宾。来~我喂你喝酒。」

马迪十分高兴,张开嘴接着吸吮。最后变成了我用嘴盛酒,含在嘴里然后送入他张开的喉咙中。

酒后,我们继绩作爱,也只用一种姿势,让他射了三次。帮他清空精库后,我下腹部酥麻到双腿已经开始发抖,根本站不起来。

「仙子,小的真的快死掉,爽死了…感恩你的恩德。」

「马先生天贼异秉,嘻嘻,是我虚脱快被你搞死掉了…」

做完爱后我已没气力,还是抱着大蕃薯去浴室,温柔的帮他洗香香。才叫杨雄进来,交待送他回去,顺便去帮他买几套名牌的高尔夫球短裤、衬衫。

杨雄不太高兴,说:「倪虹,你老是送穷人衣服,巷子里卖菜、卖饮料、卖吃的,卖穿的当然有。随便送一套,何必买名牌?」

「不行!马迪无法自己换衣服,去买透气的。」

杨雄火大了:「啍~免费招待,摇到床都要垮了。你做善人,我得罪客人还没了收入,又叫我花钱?」

「谁说马先生没付钱?人家可是付了一千一百一十元。」我摇了摇马迪的不倒金枪,损他:「哪…现金一百一十元你收下;这男根抵一千,我用过了,难不成你要?」

拥抱马迪和他吻别,我深情款款的说:「马迪先生!不,我该改口叫你亲爱的,这根大迪迪只要有需要,就叫的士送你过来,我会帮你洗澡、换衣服,陪你做爱。这…有一些钱,拿去…」

我很冏,没手怎花钱?总不能叫他咬着钱吧?

马迪痛哭流涕,匍匐在床想要向我磕头,床软一个不小心大蕃薯滚掉地上。

我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上前抱起来猛亲,急着问:「对不起,受伤没?别难过。你的驴头有过人性能力。等身体能平衡后,很多女人会抢着要包养,我再帮你安排。对了,那个救你的警察,叫什么名字?」

马迪说:「只知他是九龙塘的督察姓邱。医生说邱督察也有受伤整过阴茎。」

不用想就是志杰督察,这下完蛋了。志杰现在是妈妈的嘘嘘狗,二人恩爱的很。如果志杰知道,妈妈一定知道我兼差做鸡。

我绝不让妈妈知道女儿在做妓,也从不会有人把九龙塘女督察倪虹;和砖瓦房的埃及凤姐;以及密宗双修瑜珈派的明妃,联想成同一个人。

在香港,娼妓本身是合法的,多重身分的神秘感更有张力。不论仁波切的道场,或者杨雄的凤楼,都有三教九流争相来访。

砖瓦房的小巷子,因为有我开凤楼做妓,有时候会造成塞车。得劳烦小警员过来疏导交通,我也很怀念小警员在街头打拼的日子。

陷在年轻的回忆里,去第二个收藏桶里,拿出小刚的处男之精,嗅闻几下浑身颤抖,不知他现在书读的怎样?我一定会去找他的。

曾进我生命中的人,都是我的恩客。

我不过是一名妓女,却被称为明妃,被尊为佛母,可笑!?

能和明妃双修是禄;不能上我床,佛母也会赐之以福。淫狱不空,我不成佛,我要用淫荡渡化花花世界,用淫灯照亮阴暗的角落。

至於丘高扬基巴安排我和信众双修的部份,又做了几回,愈来愈玄,我本来只想度化凡人的性郁闷,熟料许下海口后,我竟然开了天眼,可以穿梭於异世界。

到后来竟连异世界的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都要和我双修。

我是天主教徒,肯定不信有鬼灵精怪的存在。但是我的确有实实在在的进入异世界,事后却无法用科学解释这种神秘遭遇。

只好等自己清醒一点,乾脆用外传方式,来交待清楚。

回忆和丘高扬基巴双修那天,有小落红被当成甘露,让喇嘛吃了。接着和马迪做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排卵,还真有小担心。迟了半个月,昨儿MC来潮,心失落了起来,我真的是不孕,注定要今生无后吗?

很想要有自己的孩子,拿出地铁上那个小男孩给我衣服,是地摊买的便宜货,贵重的是那写着电话的小纸条。

打电话过去,真有其人,叫冯祥益,那群在地铁摸过我的小屁孩,都叫他班长。我叫班长集合有摸过我的同学,这些人曾用零用钱供养我,也算恩客。

「今后姐姐每星期六在毕架山花园开班,帮你们补习功课。」愈来愈不懂自己。

一个个点名,「金色耻毛为凭,拿高」我对他们说:「全都给我认真读书,考上警察学院者,姐姐拿我身体当奖品。」

总共十几个小屌丝,我供应中餐,晚上还请吃饭才赶他们回家。家里穷的,乾脆学费我来付。几个月后,看大夥的成绩都有进步,倒也欣慰。

有一天班长私下找我,说:「姐姐,同学都说读书也要激励,可不可以…」

小屁孩单纯,话说的腼腆,但这要求让我脸红心跳。

我想到无裤日在地铁,以为这些小男孩,只是想看,结果不是。班长说,同学想要我做出撩人的姿态,还要拍照传给这一群小屁孩,这样可以提振精神,激励他们读书。

也不是没做过,但也是会太好意思,又恐怕这些小屁孩乱传,如果分享出去,我现在的位阶身分,那还得了?

班长搞不定,又找人来帮腔,在小男孩不断的甜言蜜语,并答应一定会好好读书之下,我终於有条件的答应了。

拍照那天全员到齐,在毕架山花园,他们选了一个代表主拍,其他人旁观。

我脱光了衣服,坐椅子上摆POSE。小屁孩的要求和大人很不一样,每个动作都要起哄、争相讨论才做出决定,应他们的要求,我一一配合做出撩人的动作,任由他们欣赏、拍照。

最后有一个调皮的,要求我坐在椅子上,两脚抬高,露出阴阜及肛门。

我犹豫了一下,问:「这样好吗?这种姿势姐姐很难为情。万一照片外流,姐姐我会官位不保啊。」

我思考一会儿,和他们商量:「太露失去美感,姐姐直穿透明裤袜,给你们拍。但为了公平,你们要脱光。」

一群十几个,全是十几岁的青春期男孩,集体要我直穿透明裤袜给拍照。我反要求他们也得脱光,这样才公平。当他们在我面前脱光光,才知不公平,我是羞低了头,连毛也是;可男孩闻到淫味,小头儿都翘高高。

会直穿黑色全透明丝袜给拍照,是为了激励这群小屁孩认真读书。我应他们要求,坐在椅子上,两脚抬得很高,也张的很开。有爱,摆出的姿势就更自然,期待他们长大,有想望,就更骚。

「姐姐!这透肤黑丝,明牌哟。最能满足男生视觉,赞。」

「姐姐!别太僵,做些媚一点的动作。快…」

「好啦」。应要求,对着青春期男孩,伸手沿着小腿、滑向大腿内侧,顺着私处外缘摸了上来,说:「姐姐穿这件是V缇花全透明蕾丝丝袜,好看吗?」

「好看,这丝几D啊?」小屁孩纷纷蹲下来,我知道他们最想看我露出阴阜及肛门。不想教坏小孩子,赶快翻身,这反而把臀部迎向他们。

「哇!姐姐,你屁屁臀好翘、好美。」

有一个男孩太单纯,问:「怎侧边透明,只有后面有内裤,这是小丁吗?」

大家哄堂而笑。

我摸摸他的头,说:「你摸一下,没有内裤,只是用缇花锈法在臀部做出形内裤的性感线条。」

他真的伸手,很小心的触碰一下,他的小屌竟剧烈跃动好几下。

「这一件是塔迷你裙专用,看似有穿内裤,但实则没穿内裤?」

「原来女生也好色,都没穿内裤。」

我摇了二下屁股,说:「是啊,这叫裤袜直穿。穿窄裙时,臀部才不会有内裤痕迹。」

「哇,超性感!姐,你让我们都硬成这样…」几个小男孩,看我丝袜美臀,那屌都硬翘高高,频频对我点头,有像选秀节目。可一只只,毛都还没长齐。我这是在选屌啊!呵呵…。

「姐姐!我常偷拿妈妈的丝袜,请问标示的0D、120D的差别在哪?」

「丝袜的」D「(Denier/丹数)指丝袜的厚度、弹性。数字越低越薄,数字越高则越厚越紧」。我伸出纤指拉丝袜一下,向孩子们解释:「姐姐穿这件只有30D,看起来透肤,摸起来感觉没穿,触感很好。」

「姐!可以让我们也摸一下吗?」

「好!一个个来,顺着小腿往上摸上来…」

「哇!怎破了?」一个男孩不小心,我大腿内侧被刮爆了。

「没关系,这丝袜透肤很薄只有30D。你指甲没剪才会…」

「都是你啦!浪费一件丝袜,还让姐姐走光了。」

露给小屌毛看,已够刺激。看他们又爱又怕伤害我的小心样,我的羞耻心完全被兴奋感掩盖。

小男孩好奇,一个个都对那刮爆处扣扣挖挖,扣得我痒到小腹深处了。也让丝袜现出一大条长长撕裂痕,直裂到我大腿根部,耻毛都露出来了。

「姐姐,你湿了。」

没办法,我太兴奋了…变态的春水管不住,涓滴外溢。可透肤丝袜这一湿,金色耻毛圈围着的嫩穴露出来,粉色唇瓣充血、阴蒂激凸,就毫无隐瞒的展现在这些小男孩眼前。

任由他们拍照。我心里想着,你们尽量看、尽量拍,快快长大,把裤袜撕开,占有我,快点占有我。

拍了一会后,我拍上瘾了。还主动询问说:「够了吗?还要姐姐摆什么姿势?」

「可不可以更淫荡一点…」暴露身体的兴奋,满足了屌毛的想望,我肉体亢奋的感觉,已经冲到极限了。

可是…你们这些小屌丝全都未成年,姐姐体内的欲望,还是欲求不满啊!

一个毛已长齐的男孩,撸着粉红阴茎,说:「姐姐,我可以对着鸡B,射精吗?」

班长说:「不行,怎可以射精在姐姐身上?」

另一同学起哄,「嘻嘻…他很变态,去我家打电动,都嘛偷偷射在我妈妈的内裤上。」

我瞄瞪了他一眼,说:「童精很珍贵,乱射浪费。你们手机都收起来,靠过来,姐姐帮你们处理。」

十几根小屌棍在眼前乱舞,有的毛已长齐,有的初长豪毛。一手握一根,用舌尖去舔它。小屁孩的表情很紧张。

「姐姐!你舔龟头下面那里,让我快感很强烈。」

「姐姐,换我啦」「我要…」「我也要…」很吵。我只好更积极地应付,二手握二根,嘴里再唅一根,丝袜美腿伸直,也可以当招待。

我的头也没闲着,上下摆动着,有幸被我唅着的小屁孩在呻吟:「喔!姐姐,我好爽。」

有二个小屌毛,连包皮都还没褪。我说,「忍一下,姐姐帮你把龟头弄出来…」

哇哇叫痛,我赶忙用嘴唅住,等不痛才吐出来,龟头初露红通通,小手轻轻握着,一上一下慢慢的撸,生怕伤了他。

「好了!洗澡时,龟头要翻出来洗,知道吗?」

「好,换下一个…」

后头等着的忍不住,有的自己撸。有的出手抓着我雪白的乳房,却不敢捏下去。

不用我斥喝,自会相互制约保护我,「你轻一点,别把姐姐的乳房捏坏了。」

「我知道啦!」说话的小男孩动作很柔,让我性致更是高昂。感觉身上有十几只手,却没有人会抠我小穴。

班长护着我,斥喝着:「喂!你别摸那么近,谁也不准碰到姐姐的穴穴。」

我说:「呵呵!你们很乖,今天可以摸毛。但要乖乖读书,只要当上警察,将来姐姐的身体,都是你们的…」

十几只手,十几种快感,来自我的全身各处,都忘了手在做什么,大家似乎都快乐的不得了。

还是嘴最有效率,唅在嘴里都很快,唉!射出来都是清清如水的处男之精,真害,残害民族幼苗。不忍心,温柔地含住发育不全的阴茎前端。

嘴慢慢吸进那连腥味都没有处男之精,舌头每动一下似乎就牵动小男孩全身的神经一样,令他振奋不已,我也是。

小屁孩精液量几乎都很少,冲劲也不强,那透明液体在我口中扩张,用舌尖充份地品嚐一番,吞下去。

再迎接下一个。一个个帮他们解决了后,感觉都喝饱了,胃里全是一群小屁孩的精液。

赶他们回去读书,唯有冯祥益却赖着不走。问他:「怎了?你鬼主意最多,可别要求我要来真的。」

「我想预借姐姐的身体。」冯祥益知道自己要求太过份,说完低下头不敢看我。

「那如果你考不上呢?这对其它同学公平吗?」我开始责骂他。

他无言以对,红着眼,丢下一句:「但是…我只剩今年父亲节。」眼泪掉下来,就往外冲。

怎会只剩今年?我叫他回来,他红着眼解释说:「预借,是想拿姐姐的身体,当礼物送给爸爸。」

「蛤!你拿我身体当礼物,送给爸爸?」进一步了解,原来祥益爸爸是保全业者,在运送途中同事监守自盗珠宝被劫,真劫匪拿珠宝溜了,法官认定他是同夥判刑十年,再几天父亲节过后,就要入狱。

「那你妈妈呢?」祥益说:「劫匪就是妈妈的外遇情人,事发后妈妈跟着跑了。警察却在家里找到少许赃物…」唉!想到杨雄,又是一件栽赃案。

「姐姐出钱,让你买礼物不行吗?」

「老实说,我有把你的事分享爸爸,夜里常看爸拿你照片在自慰…」

我是有说,考上警察学院后,拿我身体当奖品。所以冯祥益想拿我身体当父亲节礼物送给爸爸。只是入监在即,等不及,才会想预借。

「爸爸知道你的孝心吗?」

「我没说。这几天,他情绪超低落…」

我也只能微笑地拿一些钱给他,说:「你看爸爸想吃什么,先买或先订位。姐姐做陪,见面吃饭还可以啦!」

「要上床的话…不OK。你让姐姐想想,到时看情况,也要看对眼姐姐有感觉,对吧?」我思考的是,二人素不相识,没感情基础怎做那回事。

回家看着他爸爸的相片,还算年轻,一副斯文不像匪类。打电话请鸡爸和蒋秋查一下,很快就有眉目。冯祥益的爸爸不只是良民,还是一个龟公。因为祥益的妈妈从年轻就很坏,进出监狱多次,显然主办警察疏忽了。

鸡爸透过非正常管道查出,冯祥益是他妈妈和外人所生,戴绿帽的爸爸不知情还帮情夫养小孩。

这二个将咬粮的老警员用经验判断,冯祥益的生父才是抢匪。因为他爸爸去当保全,也是他妈妈找这些人安排的。

到了父亲节那一天,我们三个一边吃饭一边谈天说地。聊的很投机,二个大人也喝了一些酒…。

他爸是老盯着我看,不一会话题就绕到我身上。

他爸望向我:「小姐,想不到你这么漂亮,再一次谢谢你帮祥益补习。」

「谢谢你的恭维,我也没想到你中年没啤酒肚,很高大又阳刚,还加一点点帅与成熟。只是你不就是图我漂亮,才让小孩约我吃饭?」

几经试探后我肯定,祥益借我身体当礼物的事,他爸爸不知情。从眼神他喜欢我,但肯定没心情。因为他在乎的是,入狱后会不会被牢友欺负。

饭后各自回家,其实我也没想太多,洗好澡就准备休息了。

到了晚上十点多,祥益又打电话给我,说:「姐姐,可以过来陪我爸爸吗?」

我真不知道,怎拒绝一个孩子的孝心。回他:「是爸爸叫你打电话的吗?」

「没!爸爸想到妈妈,很生气,在喝闷酒。」

心里一阵酸,就当替一个男人践行吧。

「那姐姐过去,陪他聊聊…安慰安慰…」刚喝了些酒燥热,还没穿衣服,也没刻意想找清凉的,拿一件细吊带水蓝色的薄纱上衣,吊带有点松领口低乳沟微露。

薄纱料,隐约带点透明,能看到那无肩带的粉蓝色胸罩。觉得不妥但喜欢胸罩缀有同色蕾丝,还有深蓝色的小蝴蝶花。

舍不得换只好将就,再拿同色系的纱裙,长度只到我大腿的一半,裙子不那么通透,但若是逆光,还是可以看到双腿,以及与胸罩同系列的蕾丝小丁字裤。

到了冯家,祥益拉着我手,去敲他爸的房门。

他开门出来时很讶异,我说:「儿子说你心情不好,过来看一下…怎了?」

我们先在客厅寒暄,找理由说想了解一些案情。祥益插嘴说约人上线玩游戏,催他爸带我去房间。我没有上他的床,只是在门后,站着听他把落落长的诬陷委曲讲给我听。

随着酒精在体内发酵,醉的是诉苦的情绪,当我安慰他时,我发现冯爸爸眼神中,彷佛有一股化不开的欲念。他边说边偷瞄我,知道在看我的乳沟和半露的胸部。心里想,就让他吃吃冰淇淋吧!入狱后,十年见不着女色了。

我。自己也是,一来是酒惹来春意;二来从心里泛起怜悯。

淫狱不空,我不成佛!倪虹,你不差这一次,就当自己是父亲节的礼物,陪这个老实男一回吧。

人生,或许就是矛盾珠串起来的。明知在现实中不可能发生,也不可能会接受的事,在某一情境下时,往往会出现关键钥匙,开启另一扇门。

平平淡淡的过,行!有机会当做善事,也行!为了杨雄都下海做凤姐了,不如当作做善事,就留点刺激回忆,留供往后去回味吧。

你。就给他吧!既然是儿子的孝心,就让他圆愿吧。

我。头儿低低,轻声的对他说:「父亲节!你。想不想嚐嚐舒服的滋味?」

他猛敲头,以为自己醉了。我在他胸口捶了一拳,说:「你这个傻蛋。」我红着脸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去,慢慢拨落薄纱上衣的细吊带。

看我主动,他霎时一脸惊讶!随后他马上回过神来跟我说:「你这是?在开玩笑。」

我一脸正经的跟他说:「是真的!就这当下,就这么一次。」这时候,从他裤裆前隆起一大包就可猜想得知。他定定的望着我,我拉他过来,把他的皮带解开,拉开裤链,从内裤拉出了它。

我再没和愣杵着的他说话,蹲在他两腿跟前,翻起包皮,开始唅上。就说我很行的,很快,他就叫了起来,并且开始主动急躁的往我嘴里拉出少、送更深。

我感觉到它龟头更硬,开始有腥味东西流出来。我转头瞄看了看他,然后,由他…让他龟头极度深入的我咽喉,我快窒息了。

他二手将我头部抓着,感觉得出他的企图,想躲,头往后一缩,霎间…浓浓的精液瞬间灌进我口腔。

我皱着眉头…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然后仰起头来,让他更往我喉咙深处再塞进去。

我没有计算,它到底在我喉中喷了几次,我只知它一次又一次的一直喷出,射入…。

窥看他一眼,可悲的男人,积郁这么多。心里笑!又度化了一个。

然后,我捏捏它的龟头,挤出最后一滴,伸舌头舔掉,笑笑的站了起来。把他压靠在墙上,含糊的看着他。他抱上了我,用满是精液的唇舌亲他。媚惑的问:「舒服吗?」

他没说话,只是「嗯」一声,低头在我脸颊上亲一下。

我对他说:「你的精液很难吃?」伸手逗弄男人的乳头,轻轻地问:「还想进一步,要做爱吗?」

「你愿意给我吗?」他轻轻问道。

我站了起来,脱掉了蓝色的纱裙,再慢慢拖掉蕾丝小丁字裤,嘴里说:「内裤收好!报到执行时,这可以带进去。陪伴你…」手则抓住他已软的阴茎,轻轻捏了二下,说:「陪伴这个…」

看着他点头,我推他,把他扑倒在床上,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想让他看见我尴尬的表情。

他翻身,就将我抱进怀里,兴奋到全身都在颤抖。接着整个人压了上来,他急切地把我的水蓝色薄纱上衣脱掉,慢慢拉掉无肩带的粉蓝色胸罩。

乳房瞬间从绷紧中跳脱,我羞着脸不好意思地把头撇开。他抓握住乳房揉捏着,嘴则吻着我的脖颈,沿着乳胸舔上粉红、软软的乳头,然后滑吻到腹下肚脐。

我闭着眼睛,感受他吻过光滑的小腹,经过肚脐眼,往私处去了。

「你真的是金色阴毛!」他说我毛下粉红色的唇肉,微微张开很漂亮,我感觉自己在流水了。

「你的肌肤摸起来细腻软滑,嫩嫩的…」

「嗯~今天都是你的,好好享受。」女人的大腿一旦打开了,就会成为发情的淫妇。

他迅速脱光,扶着勃起的黝黑肉棒,在我金色耻毛上磨擦。陌生男人就要玩我身体了!我的心砰砰地跳,连喘息都困难。

睁开眼看他肉棒,龟头前端开始渗出一些透明的汁液,雄纠纠的向我望过来,似乎在徵求我的允许?

我点了点头,回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肉棒对准肉洞,向前一挤,肉棒插进了我紧密的阴道中…「嗯哼…」我发出呼声,用肉洞紧紧包裹住他烫热的阴茎,等不及他抽动便自动把臀向上挺耸。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太熟悉的关系,做爱过程很少有互动。就是有点带着尴尬的做…

祥益根本没在玩电动,而是在门后偷窥,「小荡妇,你的小穴夹得我很紧,我不行了…要射了…」

「呵呵~我是儿子送你的父亲节礼物,就是要你射给我…射到我子宫里…」

挺高下体,迎接着他的冲刺。

他大叫:「哦…啊…喔…嗯~嗯~好爽喔!呼!呼~好久没干女人了。」

我紧紧夹住不停颤动的肉棒,喊道:「好啊!舒服就射啊…射进来,快点射给我…」

几秒后,他开始向小穴深处发射的热浆。

向他儿子丢了个脸色,哈哈…这般淫靡的景色,全被祥益看到了啊。

等着我们做完走出房间,他爸爸一脸回味无穷的感觉。但是我还好也~感觉像是成全祥益的孝心而已。

我还是很有礼貌地对他说:「父亲节快乐喔!希望今晚你能满意。」又再简短聊了几句,他爸爸催祥益送我回家。

「真要送,也该你送我回家吧?」

「对呀!爸爸,这礼物今晚是你的哟。」

这一夜,我和祥益爸爸,谁也没回家,只是换地方,儿子不在,彼此都放很开。

第二次做的时候,他很用心地扭摆着屁股,转动着肉棒插入我的身体深处。

开始兼差后,发现我的阴唇长长了。每当祥益爸爸想更深入时,我长长的唇膜也被挤进洞里。每一次往外抽时,又随着阴茎反卷出来。我也超淫,紧紧夹着那根,噗滋…噗滋…地进出。

我身子往后仰,害羞地甩着头叫床,乳房被他用手包握着搓弄。交缠了很久,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拔出满含着淫水的阴茎,向我说:「我想欣赏你的淫姿,换你在上面好吗?」他说完就躺到床上,二手扶着阴茎等我骑上去。

女人在上面是很害羞的。可女人主动,对男人言,会更是刺激。我缓缓地骑了上去,一手抓住肉棒,一手撑开自己,蹲着身子把臀部接近他的大腿上,对准了位置,慢慢坐下去…。

「喔…」随着整根肉棒插入体内。是喘息!也为强烈的快感而呻吟!

我全身赤裸骑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怕被插太深,两手撑在他胸口,摇摆着屁股,噗滋…噗滋……。

一对奶子在他的眼前晃呀晃,淫水在胯下流呀流,把两人的阴毛沾湿得一塌糊涂。

看着我如此骚淫放荡,他兴奋得几乎要窒息了。我凑近他,问:「祥益爸爸!你快活吗?」他说快活。我喘着粗气:「我就要丢给你了…我快要到了…啊…好舒服…」

下腹这时一阵紧缩,全身急速颤动,说:「你,帮忙…感觉一下,我来了…到了…」

他面露难色,我感觉很硬烫,知道窄紧让他感受到压力,将要泄精了!

「祥益爸爸,不要忍…帮我…」两人的性器互相碰撞的更快、更紧密,臀肉互撞,发出「啪!啪」巨响。

我已达到高潮,内里超饥渴,急着喊他:「啊!祥益爸爸…哦…噢…快…把精液…射给我…」他抱紧了我,更猛烈、更迅疾地往上撞我的小穴。

每一下都很深,感觉快被撞破了,连着几十下用力的顶撞之后,他在我体内一阵急促的颤动,咻!咻!咻!一股股烫热的精液,咻…咻…射进我的阴道深处。

「啊…好热…好烫…射的真是时候啊…好多啊…」我瘫软在他身上,阴部发出一阵阵抽搐,我紧缩小穴夹住他的阴茎,不断吸啜着他的精液。

没想到,没计画会被另一个男人肏出前所未有的高潮,并让他把精液灌注子宫。

他抱住瘫软的我,激情的余韵使两人的胸口一直在震荡着,射精后的阴茎并没立即软化,仍深深的插在我身体里,两人就这样以生殖器相连的姿势紧紧搂抱着,先是在神游魂荡中喘着粗气,飘飘欲仙…慢慢的意识迷糊睡着了。

那一夜,我们还是没回家,彻夜狂欢。到了隔天,我把整个过程转述给祥益,他听完高兴快疯了。

「姐姐!谢谢…我会抵还给你…」他说一定会考上警察学院,会报答我的恩情,我简直快笑翻了…呵呵…

是我送他爸爸去入监。交待监狱管理员传话,狱友谁敢碰我男人的屁眼,他就死定了。

鸡爸和蒋秋只花了三个月,就把劫匪和他妈妈逮捕归案。又是我和祥益去接他爸爸出狱。「祥益!你自己回家,我和你爸爸处理一些事,明天再回去。」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我仍定期帮祥益和这群孩子补习。

祥益爸爸和我,并没有更进一步续集,因为他找到了符合自己口味的风味菜。

直到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祥益爸爸打电话给我,说祥益成绩退步,变得不爱运动,也不读书,一天躲在厕所好几回,希望我关心一下。

看向窗外天上乌云密布,有风,忆测要下雨没那么快,我决定去找祥益了解一下。

骑着脚踏车才到中途,大雨不期而至,让我措手不及,瞬间成了落汤鸡,冲到祥益家顾不了许多,直接飞身进入。

大门敞开家里没人,想说趁机脱下衣服,借他家洗衣机脱水再穿回去。怕水四处滴,直接一进门就脱到剩下内衣裤,猛往浴室冲。

推开虚掩的浴室门,还说没人?这时候我看清楚,也惊呆了,祥益坐在马桶上,拿着手机,低头撸着自己的鸡巴。

看见我进来,他想切掉视频,紧张手机滑掉地上,春宫视频的女人,一副不满足样,还在大声淫啼,她讲话很淫秽,一听就知道水准不高。

「你怎看这么没水准的片子?」出糗的祥益竟然笑了,而且笑的很天真。

老躲厕所的答案,了然於胸,直接问:「是什诱惑,让你小鸡鸡难受了?拿来我看…」

他指着视频说:「这是我爸爸的新女友,夜夜叫床很大声,也不关门…」我骂:「大人做爱不关门,是不对!你偷看已是没礼貌,怎还偷拍?」

「我那有偷拍。她是公然让我拍,还希望我和爸爸陪她玩3P呢。」

「可你不是说,她会做饭,帮你洗衣服…怎会?」

「所以我爸依赖她,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越变样。她会利用爸爸不在时勾引我。」

我用酸酸的语气问:「说,进度,到那儿了?」

自己的天菜被觊觎,生气!我顾不得自己只穿内衣裤,就在卫浴间拷问冯祥益,问他继母是怎勾引父子俩玩3P?

「唉唷~这样硬着,好尴尬!」祥益被我误闯吓到,鸟鸟也收不起来。

「不行!我穿这样,你不硬我才尴尬,先讲清楚…」

他只好乖乖的说:有一天他在洗澡,被曾当过妓女的继母闯进卫浴间,当着他的面尿尿。继母尿完,看祥益愣在那儿,还一身肥皂泡沫,竟然说,要检查发育状况。

「阿姨看你毛都长齐,可以干女屄了。」继母还问他有没有女朋友,祥益骗他说:「有啊!就帮我补习的姐姐。我的身体归她管,说考上警察才可和女人爱爱。」

「屁话!我现在可是你未过门的继母。何必等?来~阿姨的屄让你干,今天就帮你转大人。」她一说完,就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握着祥益的鸡巴,牵着就要…

自叹不如,我也当凤姐,却说不出这种,妓女都不一定能说得出来的淫话。

问他:「听来,这女的没什水准。你就这样被吃了哦?」

「没有啦!刚好爸爸回来发现我和她在浴室,我差点吓破胆。这事以后,即使她的肉体让我冲动,但我觉得爸爸在注意,我根本不敢和她乱来。」

可他继母反而变本加厉,只要爸爸不在家祥益就被纠缠,也被抓去一起洗过二次澡。他继母还把可爱的小鸟含进嘴巴,说要训练性能力。但每在祥益要失守的紧要关头,爸爸就适时出现,显然祥益爸爸真有在防范。

我问祥益:「家有淫荡继母,你也贪图她的肉体,怎还需天天自慰?」

他上下打量,看我只穿内衣裤,说:「不敢抢爸爸的女人。而且姐姐这么美,我不想失去你。于是去买了纸贞操袋,套着。骗说只要上课,姐姐都会检查贞操锁,连自慰也不行。」

「所以只要爸爸不在家,你就套着贞操袋?」「对啊!」

祥益这话让我差点笑出来,男生都嘛迫不急待长大,这年头难得有男孩会守护贞操。

「姐姐!她还说比你更会做爱,所以爸爸把你甩了。」

听祥益说不信,他继母就说:「那以后我和你爸做时,都会虚掩房门让你来看,如果忍不住就进来,我的身体是可以接受父子一起玩的。」

于是问祥益:「我和她,你都看过了,比较后觉得呢?」

「还是比较爱看姐姐做爱。她讲话很淫秽,动作很夸张,我爸明明没很大,被他叫成超级大鸡巴。」

接下来他继母只要祥益在家,就故意不穿胸围,还常不穿内裤翘脚看电视。

祥益虽会顾虑到爸爸,装心不在焉的看电视,但多少还是会偷瞄。被发现了他继母笑着问:「阿姨和你谈谈,你是不是经常手淫?」

祥益不知所措的回:「没有啦!就说要姐姐许可。也不是经常啦!怎,要你管…」

她说:「就古书上有说:精者,生长之源也!尤以童精养颜…」咽了一口口水,接着小声说:「阿姨想,你的童精可不可以留给我?」

「好啦!姐姐有解放许可,我就瓶装给你。」

「…如果阿姨帮你弄…肯定会让你更舒服…」话有些令人难堪,但她的声音骚浪,每每装出娇羞的媚样,还是让祥益心动了。

童精养颜…这事儿,给了我一个赚钱的想法,呵呵!我想在原味内裤网购平台上卖精液。

祥益说:「还有一次,她洗完澡,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的找衣服,我看到一柱擎天直挺挺的硬。」她继母又勾引他说:「祥益,阿姨要敷脸,趁你爸不在,给阿姨一些童精好吗?」

我瞪着祥益:「你又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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