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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凄厉的电话声(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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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都好久没叫我'丫头'了,以后你都要叫我'丫头',我会好好的做你的小乖乖的。」

梦婵一下子像个兔宝宝,用一双红红的兔眼睛乖巧的看着我。

「丫头,你一直是我的好丫头!我不该这么对你,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我抱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老公,锅都糊了,你等我一下,我先把它洗洗。」

梦婵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想去给我重新煮面。

「老婆,我现在不想吃面,只想吃你!」

我蒲扇般大的手,盖住梦婵高挺的胸脯,手指微微收拢。

「啊!老公,你坏死了。其实人家也好想好想跟你那个呢!」

梦婵娇羞不已,但却把胸脯挺得更高了。

「我们现在就上楼,我去洗个澡,你帮我搓背吧。」

我松开安禄山之抓,然后横抱起梦婵的娇躯。

「啊……」

梦婵触不及防,吓得尖声大叫,我猜她早就不把她妹妹放在眼里,所以才敢这样大叫的。而我此时只想跟娇妻来一场前嫌尽释后的合欢,所以一时也忘了梦娟的存在。

浴室里,我们夫妻俩一丝不挂。冰凉的池水真是舒坦啊,回来的一身疲倦一扫而空。

「老公,你转过身去,我帮你搓背。」

梦婵的头上裹着洁白的浴巾,那比浴巾更加雪白的脸蛋上此时微微泛红,眉目含春,她好像看着我赤裸着的健壮身体动情了。

我依言转身,双手交叠,趴在浴池的一头。只感觉,清凉的沐浴露被一双冰凉的玉手均匀的涂在后背上。梦婵的手好像在摸一件艺术品般轻柔,又像在重塑陶胚般细致滑动。

突然,我的背后被两只肉球贴住,肉球像被充了水的气球,嫩弹滑腻,在沐浴露的润滑下,更像是在我的背上滑雪、跳舞。

「丫头,我怎么感觉抹布有点怪啊,我以后天天用这种抹布洗澡好了。」

我开玩笑的说。

「你坏死了,人家用奶子给你按摩,你当人家这两对乳房是抹布,好没良心呢。」

梦婵用手拍了我一下光亮的屁股,然后继续用乳房给我搓背。

「好舒服,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啊?」

我不禁好奇的问道。

「你好久都不理我,我偷偷看黄片,学的。」

梦婵娇羞的说。

「老婆,我等下就好好补偿你,今天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我有些歉意的说。

「老公,你……能满足我一些……一些变态的行为吗?」

梦婵把乳房搓得更用力了,说话声音都有些喘,但更多的是紧张与期待。

「嗯,只要你别再叫我什么'贱狗'之类的,就行。」

我的头皮有些发麻,妻子这么快就来跟我讨回报了。

「我们这次反过来玩,我当奴,你做主人,好不好?」

梦婵眼中的欲望随着说出这些话而更加猛烈,她的眉毛已经兴奋得微微上扬。

「你这又是看黄片学来的?」

我一阵错愕,妻子的兴趣不是施虐吗,怎么又换口味了。

「嗯,人家看那片子里,那女人羞耻的被男人打骂,下面……下面的水就忍不住的冒出来了。」

梦婵羞涩难掩,在自己老公面前,竟然主动求虐,这是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好吧,我们先洗完在说。」

看着妻子这么兴奋的样子,我不忍心拂了她的意。

卧房,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把本是雪白的席梦思上的被褥照得纤毫毕现。

窗台边罗马柱状的装饰台摆着一束怒放的鲜花,花瓣饱满而鲜嫩,如女人的皮肤。

床头后面的高台也横放了一些粉红的玫瑰。芳香馥郁,满室皆春。

妻子梦婵穿着一件黑色透明的蕾丝睡裙,屈膝跪在柔软的毛绒地毯上,白色的毛绒经阳光的润泽映衬在妻子的肌肤上,让她显得更加艳丽夺目。

梦婵乳房以上可以说是全部裸露着的,因为这是一条高腰睡裙,裙带只到乳房下面。乳房以上,只有一条如围脖般悬挂在脖子上的条状蝴蝶花纹蕾丝纺纱,窄条透明的黑色丝带两端千辛万苦的越过陡峭的玉峰与裙带相会,它们用蝴蝶结来见证这一次重大的会师壮举。

挺翘的玉乳经不住丝带的压迫,从丝带两边溢出,那沉甸甸的乳肉哪里是孱弱的丝带能捆绑得住的,丝带最高峰赫然是两点殷红,若隐若现的不敢见人。

梦婵的下身只盖着一片透明的丝布,遮羞的地方却遮不了羞,几根毛毛不甘心的从紧窄的布片旁边伸展而出。

梦婵的双目还用丝带绑住,媚眼却轻易的透过透明的蕾丝直勾勾的盯着我,她的一只玉指在檀口中不住的抽动吮吸,俏皮的粉红舌头吐信般轻舐纤纤玉指上的指肚儿。红唇翕张,玉指伸缩,魅惑得我欲火焚身。

「爸爸,请享用女儿的贱躯,女儿现在一切为爸爸敞开,请您尽情的蹂躏!」

梦婵说话时的尾音都有些微颤,摄人心魄的媚态荡漾开来,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丫头,我受不了了,给我吧。」

我饿狼扑食般的扯掉那条碍眼的遮胸丝带,嫩滑爽弹的乳肉芬芳馥郁,我托住其中一只,塞进了大口,轻咬吞舐,真是可口爽滑,甜香四溢。

「啊呀,老公,你别急嘛,不是这样玩的。」

梦婵赶紧把我推开,重新整理好睡裙。

「你要怎么玩,我真等不及了。」

我猴急得像个刚懂风月的毛头小子。

「你要对我说,贱人,给我舔屌!然后稍有不满意,你就要打我,捏我,痛我。然后狠狠的插入我的肛门,再用力打我的屁股。」

梦婵说得头头是道。

「你中黄毒了啊,以后可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纯真的妻子变得如此低俗,我一阵不舒服。

「老公,我们就是玩玩嘛,没事的。我受得住,你不是答应我,以后都听我的话吗?我这样真的很痛快的,我好想享受那种疼痛的快感,你听我的好吗?」

梦婵抓住我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那我真的叫你贱人了啊,你可别生气。」

我有点无奈,哪有这样的夫妻啊。

「嗯,尽管叫吧,越下贱的称呼,越好。」

这句淫荡下贱的语言竟然从冰清玉洁的妻子口中说了出来,我顿时一阵无名火往上冒。

好啊,你要变态,我就变态给你看。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下贱的货色。我的心里暗恨,恨妻子思想的不纯洁,恨妻子的淫荡媚态。她这个样子,以后会不会给我戴绿帽子?我心里一阵的不爽,你是贱人,你是下贱逼货。

我越想越气,看着眼前的妻子搔首弄姿,听着她淫词秽语,我怒火如被点燃的干柴,一下子烧旺。

「啪」我一巴掌甩在梦婵的脸上,五个红色的手指印赫然出现在她的脸上。

梦婵看着我的眼神好像一下子恐惧了起来,她捂住自己的脸颊,有些委屈的看着我,眼泪噙在眼眶里,好像要拼命的忍住。她好像有点接受不了自己亲手导演的主人老公,她以为她老公肯定会慢慢的由温柔的一面转化为刺激变态的SM角色,这才是她想要的。

只是这角色转化得太快,她竟然深深的颤抖了起来。

「老公,你……」

梦婵竟说不出话来,泪眼汪汪的看着我。

只是刚才她残余的媚态还是如毒药般刺激着我,我仿佛真的化身虐待狂一般,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贱人,还愣着干什么,你这么下贱,主动叫我虐待你,好,我成全你。现在就给我舔鸡巴!」

我心中只有一股熊熊的妒火,是的,是妒火,好像这个妻子已经跟别人偷情了,现在被我抓到一般。我的脸色肯定不好看,因为我好像从来没发过这般大的火。

「哦,好。我这就舔。」

妻子赶紧掏出我怒涨的鸡巴,小口含了进去。

「不许称'我',你要叫你自己'贱奴'.」我看着妻子温顺的样子,邪火更不由得往上冒,好像她舔的鸡巴不是我的,而是她的某位情夫。

「咳……」

梦婵好像想要说话,但嘴巴里还塞着鸡巴套动,唾液呛住了自己的气管,赶忙吐出嘴里的鸡巴,咳嗽了起来。

「操,这都做不好,你他妈的吃屎啊!」

我的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乳尖,笋尖般的乳头殷红欲滴,那淫荡的模样刺得我妒火狂涌。

「啊,痛!」

梦婵痛得用手去挡我的手臂,脸上痛楚的沁出了细汗,微微打湿了额上的留海。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一阵享受,仿佛在惩戒出轨的妻子一般畅快淋漓。

妻子梦婵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她凄然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着的老公,她一下子想不明白,这也变得太快了吧。虽然自己主动求虐,但好像要的不是这种结果,好像出乎了她的预料。

「继续舔!你这下贱的东西,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勾引了其他男人。给我戴了绿帽子了?」

我的指甲深深的扎入梦婵娇嫩的乳肌,梦婵的脸已经痛得扭曲了起来。

「老公,你误会了,我没有啊!」

梦婵一脸的莫名其妙,但她说出这句话却好像要使出很大的力气一般,她浑身的力气好像都挤压在她的乳房上,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她的丈夫。

「没有?没有你怎么穿成这样,没有你怎么会说出这么下贱的话?还要我狠狠的干你,蹂躏你。我现在不是成全你了吗?」

我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说出了冷冰冰的话。

「老公,人家全是为了让你更兴奋,想体验黄片里的快感啊!」

梦婵恍然大悟,她有些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她的男人竟然因为这样莫须有的事情而大发雷霆,就这样篡改了她的性爱计划。

我脑袋突然清醒了过来,有点不敢相信我的所作所为。

只见梦婵玉脸惨白,娇躯瑟瑟的发抖,眼眶通红,眼泪凝在眼眶里,滚动着,却怎么也不敢滚下来。她那挺翘的玉乳竟然被我深深的掐住,乳房因为手指的用力而变形。我的手像触电般缩了回去,我呐呐的看着她。

「老公,你怎么啦?」

梦婵不顾身上的疼痛摇晃了我一下身子。

我这是怎么了,眼前的弱不禁风的女人是你的妻子,你就这么狠心,下此毒手?她不就是想玩玩日本片里的性爱游戏嘛,可是你自己倒陷了进去。你还臆想着她给你戴了绿帽,然后你顺其自然的惩罚了她?你这是心胸狭隘,你这是丧心病狂!

我心里的一个叫「良知」的声音一句一句的鞭笞着我的心,我心里不由对自己产生恐惧。

懊恼、痛恨、悔恨一时涌上心头,我的手微微发颤的要去抚摸妻子梦婵那只受伤的乳房。梦婵劫后余生再度以为要陷入凌虐的深渊,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一下。

我的手停顿了一下,但还是轻轻的伸了过去。梦婵好像任命般,闭上眼睛,微微挺起她的双乳。

我轻轻的捧起她那伤痕累累的乳房,五个手指印鞭在雪白的乳肌上,吹弹可破的乳肌留下了5个深深的指甲印,几乎要破开那层光滑娇嫩的皮肤。紫色、红色相互交错,就差点渗出了血。

我是罪人,我真的是罪人。我在洵美的病房里就这样伤害过洵美,没想到现在又伤害了妻子。

我用舌头轻轻的滑过那伤痕纵横的乳房,乳房却被外来的舌头碰触下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我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去赎罪,我像失去亲人一般的悲痛,把头深深的埋进妻子的双乳中痛哭。

「老公,你怎么哭了啊?」

梦婵一时不知所措,只能用双手抱住我的后背,轻轻的拍着。

「老婆,我是混蛋。我不该这样对你。」

我抬起头来,触到妻子满是怜爱的目光,赶紧移开。

「老公,你刚才肯定是入戏太深,我不怪你。」

妻子梦婵轻轻的擦掉我的眼泪,温柔的看着我。

「老婆,我刚才真的着魔了,我刚才心中只有一股邪火,只想发泄在你身上。现在后悔莫及,你能原谅我吗?」

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老公,我原谅你了。抬头看看我。」

梦婵温柔的捧起我的头,那深情的眼神,纯洁了我的心。

我们吻在一起,深深的吻,深深的爱。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妻子万分的愧疚,还是感动,我的心中的天平好像慢慢的倾倒在她这一边。

我深深的悔悟到,眼前的人,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她虽然不是最美的,但她是不可或缺的。婚姻不只有爱情,更有亲情与责任。男人的雄性本能很容易喜欢花花草草,所以男人逢场作戏比比皆是。但如果这个男人是出轨了,那就比沾花惹草还来得严重。因为它破坏的不是两个人的关系,而是两家人的关系。

「老婆,我再也不会对不起你了。我跟洵美就断掉关系吧,以后我只爱你一个人。」

虽然心里不舍,但幡然悔悟般,我还是坚定的说出这句话。

「老公,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梦婵有点不敢相信,再三确认。

「嗯,我们明天一起去见她。我当着你的面,跟她说清楚。我不能再这样对你了,你才是我的妻子。」

我轻抚她的脸,她那明玉般的脸一下子春光明媚,那由心里最深处涌出来的喜悦,让她的脸显得那么好看。

「老公,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人家现在真的完全拥有你了。」

梦婵的喜悦如阳光般灿烂,她激动的抱住我,又吻又啃,润湿了我一脸的唾液。

「老婆,我们做爱吧。你不是想插屁眼吗?我去楼下卫生间看看有没有那根假阳具,好像是你妈妈的哦!」

我小声的在妻子耳边说,她的耳根已经红掉了。

「你坏死了,连我妈的自慰器都知道。」

梦婵娇羞的小声在我耳边呢喃。

我抱起妻子,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玉体横陈,曲线毕露。我真的是有点迫不及待了,我拉上裤链,迅速的打开房门。

门外一人攸的冲进我的怀里,如果不是我扶住,她差点摔倒。我们刚才的事她全听到了?我怀里不是别人,正是我小姨子梦娟。

「对……对不起,我……」

梦娟说不下去,急忙赶紧逃开了。

我有点无奈的笑笑,回头看了一眼梦婵。她有点不高兴,脸上的兴奋稍微缓和了一下。

「老婆,别生气啊,她毕竟是你妹妹。」

我看着梦婵的眼睛安慰道。

「嗯,我知道了,老公,快点啦。」

梦婵那丝不快,一扫而光。

我翻遍了底楼浴室的所有柜子,却没发现那根假阳具。也是,岳母怎么可能把它放在这里呢?

该拿什么代替呢,我四处瞄着。在厨房找的时候竟然看见一根细长的黄瓜,绿色的瓜皮上还布满了微微凸起的疙瘩。真是做爱的好工具。我赶紧用洗洁精一遍遍的清洗,一条嫩绿的黄瓜阳具就这样诞生了。

这根插进娇妻那娇贵的屁眼里肯定会让她痛死的,该拿什么做润滑油呢?沐浴液?不行,太伤皮肤了。护肤霜?好像也不好,要是里面还有什么化学物质就不好了。应该用能吃的东西,可是家里没奶油,不然奶油肯定没问题。

这时,我抬头看见了架子上摆着的鸡蛋,有了,我真是太有才了,用蛋清当润滑油又绿色又环保。

左手拿着装有蛋清液的杯子,右手拿着那条黄瓜,我贼兮兮的来到梦婵旁边,扬扬手,给她看。

梦婵有些不明白,说怎么没看见那根假阳具呢。我跟她说找不到,然后又跟她解释手中这两个东西的妙用。

梦婵羞得握紧手头打在我肩膀上,「老公,你太坏了,这也能想到。」

「哈哈,为了给我老婆爽翻天,我就得开动脑筋使劲想了,哈哈。」

我畅快的笑了一下。然后拿出急救箱,从里面取出一个拔掉了针头的没开封的医用针管。

妻子梦婵马上会意,她乖乖的把那条薄薄的小丁字裤给拉到腿弯处,然后背对着我趴下,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瓣,等我注射蛋液。

梦婵娇嫩的屁眼处,是鲜艳的粉红色,菊花纹细细的分布在肛壁上。那朵粉嫩的菊花好像怕羞般,微微的内外吐纳。

这么漂亮的菊花馋得让人不由自主的分泌唾液,我俯下身,用舌头去舔舐了一下,美味!

梦婵一向都把自己的菊花清洗得干干净净,因为她知道,这个部位也是老公喜爱的地方。

我像医生一般,先把针管的少许气泡挤出,然后把针管对准梦婵的肛门插了进去,轻推管柄,有点粘稠的蛋液就这样被打入梦婵的肛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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