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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订婚(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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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我们两个又很干脆的睡到了中午,我拉开窗帘,今天是阴天,看来不会晒到。于是我和宁缺没再叫外卖,而是直接奔赴目的地附近吃饭。从团结湖地铁站下来,我们拿着手机,找到一个看起来很贵的曲折来回的小庭院里,在里面又绕了两圈,终于在后院找到了那家叫做面吧的地方,吃到了传说中北京最好吃的牛肉面。

面吧布置的有点像酒吧,吧台里是做面的小哥,七八个客人就坐在吧台前的高凳上安静的吃面,这里真的好贵,三碗牛肉面花了将近两百块钱,和昨天吃烤鸭的价格差不多了,不过真的超好吃啊。

长条大块的牛腩、牛肚还有牛筋都炖的酥酥软软,几个小碟子里装的小葱香菜还有些辣椒油花生碎之类的东西,每一份都超级精致,葱是选的非常细的那种小葱,只取前面绿的地方,葱白一点都不要剁的碎碎的,香菜也是一小片一小片的分开,一片黄的蔫的都没有。

我舀了一大堆青葱香菜放到牛肉汤里尝了尝,果然完美的中和了牛肉汤的香腻,我捧起碗咕咚咕咚的把汤喝了大半,好舒服啊,在空调房里喝下去,立刻有汗冒了出来。

我有点可怜兮兮的看着面前的小哥,怯生生的说:「能再给我点汤么?」小哥笑着一个大汤勺就伸了过来,里面居然还有两条宁缺拇指粗的长条牛肉,好开心。

我和宁缺两个各吃了一碗牛肉面,都已经很饱了,可还是嘴馋,于是又合要了一份,宁缺最后把汤也都喝光了。

吃完饭,我们两个步行往金台夕照的方向走,我长长的舒了口气:「还是牛肉最管用,本来觉得身子已经掏空了,现在精气神儿全回来了。」昨天在老胡同里听了半天几个老大爷聊天,精气神儿这三个字我居然学的有点像老北京的腔调了。

宁缺有点心虚的样子问我:「山山,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两个太纵欲了。」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一脸严肃:「是的,虽然我们都这么年轻,但是对身体肯定也不好,所以我决定,以后这几天每天晚上只要做两次就可以了。」

宁缺哈哈大笑,然后用力的牵住了我的手,是啊,年轻的时候,有身体这个最大的本钱,为什么不把最快乐的事情做到极致呢,年轻就是要纵欲的啊。

晃晃悠悠的,我和宁缺走到了中央电视台附近,看到了我们此行的第二个目的地:大裤衩。

大裤衩是不能买票进去的,只能在外面看,我看着这个庞大的丑家伙,怪异的回字形扭曲,觉得好无聊。

宁缺却一直非常兴致勃勃的,不停的跟我介绍。

「这是一个真正的钢铁怪兽,全世界用钢最多的建筑,整整用了12万吨的钢材,几乎是鸟巢的3倍,高层建筑有三个最难的方面,分别是倾斜、悬挑和扭转,我们昨天看的鸟巢算是扭转,今天这个大裤衩算是倾斜和悬挑的代表,几乎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你看,大楼左右两个塔楼,都是同方向倾斜的,又是50层左右的高层建筑,然后又都向倾斜方向伸出了六七十米的悬臂合拢,每个悬臂内部也是十几层楼高,一般人看到这种结构首先想到的就是会不会掉下来。」

我抬头望着那两个巨大的悬空的楼层,那十几层楼,差不多三十米的高度,六七十米的长度,就那样悬在空中,我都下意识的想捂住脑袋了,打死我都不会到那个悬空的楼里面上班,一定会有心理阴影的。而且,它为什么不会掉下来呢,好奇怪啊。

我看着这个扭曲的超级大家伙,问宁缺:「大裤衩看着似乎建筑难度比鸟巢还要高吧?」

宁缺摇头:「这倒不一定,大裤衩的数学力矩我学了力学方面的内容应该就能算出来,但是鸟巢那各种弯曲的钢梁受力我无论如何也算不出来。不过,大裤衩比鸟巢的造价高很多是真的,造一个大裤衩的钱,大概能造6个鸟巢,一共用了200个亿左右。」

「200个亿!!200个亿造出来这么个丑八怪!!!」我几乎愤怒了,这也太糟蹋钱了。

宁缺笑着说:「我们不是来欣赏建筑的艺术,我们是来看这些建筑的数学之美的。你看,这两个建筑最大的问题,都在于奇思妙想的设计之后,如何在建筑工程上保证能完好的实现出来,这里面就涉及到了大量的理论力学、结构力学、材料力学的内容,比如鸟巢的用钢都是特别发明的,大裤衩的锚栓也都是特种钢,每平方厘米的抗拉能力超过一万公斤,比普通高层建筑要求的两倍还多,这些要求都是提前要计算出来的。」

宁缺仰头看着这个建筑,一脸肃穆:「理论力学、结构力学、材料力学归根到底,本质都是数学,大裤衩也许是艺术界的耻辱,但是绝对是数学的奇迹。山山,在鸟巢和大裤衩这样的建筑下,才会真正感觉到数学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东西。」

我也学着他仰头认真的看着,可是不行,我还是觉得好丑啊,丑的让我完全想不起数学的美了。

宁缺绕着大裤衩旁边的路走着,从各个角度仔细的看,似乎想要把他完整的记忆下来,我有些无聊的跟在他的旁边。太阳出来了,有些晒了,可是我还是毫无怨言的陪着他,因为听他讲那些我不懂的故事,真的很有意思。

我突然伸手把宁缺拉住,悄悄对他说:「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建筑的样子很像一件事?」

宁缺很奇怪:「什么事?」

我说:「像做爱时要被背入式的女人,你看,两个裙楼就是两条小腿跪在那,两个塔楼就像两条大腿,然后从两侧往中间合一的悬臂,像不像从屁股到腰逐渐收缩?」

宁缺仔细看了看,然后叹了口气:「山山,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

我暗笑,让你看数学之美,现在联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你还能正正经经看得下去么?

看完大裤衩,宁缺又拉着我去看旁边的配楼,就是被大火烧透的那个大柱子,外表已经重新装修完了,也许是旁边的大裤衩对比的吧,反而觉得不算难看,宁缺说这个楼的外壳拆除复建的费用几个亿,我又是一阵的乍舌。

宁缺左探探头,右探探头,我奇怪的问他在看什么,宁缺说看里面到底住进去人没有。我有些郁闷,他有些方面真的好笨,我指着门口文华东方酒店的石碑,说:「这个楼是个酒店,搜下酒店的开业情况不就知道了?」

宁缺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然后我们两个一起打开手机百度了一下,发现已经推迟开业了好几年,而且没有具体的开业时间表。

宁缺摇了摇头:「奇怪,网上传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我奇怪的询问怎么回事,宁缺告诉我这栋大楼曾经在过年时候放烟花被整体烧了个透,建筑淬火之后,高温下硅酸盐碳酸盐都会分解,混凝土脆化强度大幅下降,网上传言内部已经完全不能用了,最经济的办法是爆破拆除之后,原地重建。但一直不敢拆,是因为配楼和大裤衩主楼在地基上是连在一起的,这个很突兀的配楼,作用就像是天平的另一端,这边拆了,大裤衩那边就该倒了。

我有些好奇:「那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呢?」

宁缺也是一股很疑惑的表情:「首先,正常情况下,大裤衩的这种结构肯定不会倒,这个我自己都算得出来。要倒的话,肯定是在地震的时候才可能。」

宁缺皱着眉头:「我在网上看过几篇关于大裤衩的防震设计,在每个震级下都算出了弹性和弹塑性的位移,层间位移,顶点位移,即使9级地震整体结构也不会倒。而且,有可能出现构件屈服的位置是在塔楼中部和裙楼底部,发生屈曲的隐患主要在裙楼底部,看起来比较危险的悬臂和塔楼交界,那个拐弯的地方反而没有任何问题。」

我恨恨的踢了宁缺一脚:「混球,说人话!」这个坏蛋,现在说话我都听不懂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宁缺无奈的摆了摆手:「结论是,不需要地下有庞大的钢结构地基,大裤衩在9级强震时也倒不了,那个大悬臂也掉不下来。」

我哦了一声,问:「那么说,配楼确实没有秤砣的作用?」

宁缺又摇头:「不好说,我不懂土地的承受能力,也许这块的地面根本无法支撑大裤衩这么重的东西,那就真有可能会倾斜了,所以确实有可能是秤砣的作用。」

宁缺很郁闷的样子:「我懂的还是太少了,我根本没法算出来真正的情况。」

我看着他苦恼的摇头,心里很是开心,这是我最喜欢的宁缺,他对知识的渴望感,对科学的探索欲,就像我一样。

我突然想起个事情,问宁缺:「那你的意思是,如果这个楼真的不能用了,就为了不出丑,为了面子,花几个亿装个新外壳放在这里做摆设,那该咒央视的领导断子绝孙了吧?」

宁缺愤愤地说:「我现在非常怀疑他们就是拿几个亿来装门面,否则,酒店没有任何理由不投入使用。而且,不用这件事,CCAV的领导们也该断子绝孙,鸟巢起码是个公共设施,但是央视作为一个垄断的喉舌机构,还是国企,财富应该归属全民的,结果他们拿200亿给自己修奢华的办公楼,这种事枪毙十次都不多。」

看着宁缺义愤填膺的样子,我笑了,然后拉起他的手:「别看这个丑八怪了,我们再走回去吃碗那个牛肉面,然后回酒店做爱吧,晚上我们用刚才大裤衩的那种姿势。」

宁缺大笑着说好。

这个晚上,我和宁缺还是比较收敛,只做了一次,因为第二天定的一早去国博,所以不能做的太晚,在我快要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宁缺问我还要不要,我说不要了,再要明天又起不来了。

于是宁缺很快速的抽插了起来,看见我瘫倒在床上时,也很放松的射了出来。

帮他清理的时候,我有些好奇:「你现在已经能自由控制射精时间了?」

宁缺点点头:「想坚持不射还做不到,但是提前射的话,可以做到。」

回到床上,我快乐的躺在他的怀里,笑嘻嘻地说:「那我们以后肯定超级和谐,我本来还担心过了这几天就要好好学习了,不能每天都高潮三四次,以后怕没法满足你呢。」

宁缺苦笑:「我才是一直担心没法满足你,你从早要到晚的……」

然后,被宁缺说中了,在国博的这一天,里面的内容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我们一整天时间居然没有逛完,于是只好和宁缺商议不去故宫了,再用一天看剩下的几个馆。结果到了晚上,我借口明天要看的内容很少,可以晚起,然后拉着宁缺不停的做。

宁缺第二次射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四次高潮,然后我拉着宁缺的手,说:「现在才11点多,我们定个闹钟,养养精神,12点起来再做。」

宁缺很是奇怪:「刚才你不是还哭着喊着说你实在受不了,让我快点射么?」

我觉得这很自然啊,那个时候是性快感太激烈,我撑不住了有些要死掉的感觉,但是现在不做了我就已经回复了一点体力了啊。

我装的有些哀怨的看着宁缺:「前两天晚上做完的时候,我大腿都抽筋了,全身没有任何力气,是直接昏睡过去的。但是,现在我都还可以动呢,你不把我操到哭,你这个男友就不称职。」

宁缺一脸惊异:「山山,你说脏话。」

我有些不满:「怎么了,你们男生天天挂在嘴边的词,我说一句怎么了。而且,你做都做了,还不敢说啊。你不要转移话题,今天你还没完成任务呢。」

宁缺一脸崩溃的样子:「今天全是我在动好不好,我的腿才真的要抽筋了。」

看到宁缺被我捉弄的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噗哧的笑出声来,我拉着宁缺的手,拉过被子来盖住我们,笑着说:「逗你玩的,抱着我睡觉就好了。」

枕着宁缺的胳膊,我笑着说:「给你讲个黄色笑话吧。」

宁缺又叹了口气,我伸手敲了敲他的头:「少摆出这种表情,我都不是黄花闺女了,讲个黄色笑话有什么的。」

宁缺求饶:「好好,你讲。」

我其实已经记不起笑话的细节,只好随口瞎编:「有个富人家,有个小女儿,喜欢上了一个牧羊人,富人家没有嫌牧羊人穷,把女儿嫁给了他,然后悄悄告诉他,这个小女儿哭的时候,每一颗眼泪都会变成珍珠。过了一年多,他们两个回娘家的时候,富人看到牧羊人还是那么穷,非常疑惑。牧羊人说:我宁可穷,也不舍得让她难过。」

我停顿了一下,宁缺有点奇怪:「这个故事我听过,不黄啊。」

我接着说:「富人听完,大为光火,告诉牧羊人:操哭她。」

宁缺愕然而笑:「原来你刚才说的我没有把你操到哭,是这个出处啊。」

我拥紧了他,胸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揉了揉,乳房被完全的压扁了,然后捏住宁缺下身已经悄悄勃起的肉棒,呢喃的说:「你究竟什么时候能把我操哭一回呢?」

宁缺终于忍不住了,掀开被子,用力把我翻了过来,把腿竖起来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也不管我干不干,疼不疼的,没有任何前戏的狠狠一下子就进来了。

宁缺一边很用力的抽插着,一边恨恨地说:「这次你可别求饶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了。」

我手上轻轻抓着宁缺的头发,下面可能是肿了,有点疼,有点不适,不过无所谓的,我就是特别喜欢他在我体内的感觉啊。我心里有些暗笑,宁缺这个笨蛋,两个脏字就把他刺激成这样了,我之前才被他干晕过的,这可比所谓的操哭了厉害的多吧。

宁缺毕竟射了两回,敏感程度下降很多,似乎有了充分的条件来蹂躏我,而且,他真的这次真的不理会我说什么了,我说腿累了,腰累了他都不管,我叹着气说要被他干死了,她也不管,我都被干的晕沉沉的时候,他还是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最后还是我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用犬伏的姿势,用力的夹紧下面,才让他射了出来。

当然,最终宁缺也没有把我操哭,我高潮的时候,又累的有些抽搐了,但是表情却是非常的满足,笑的甜美。

出来一周多之后,我和宁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惠州,一路商量着怎么和双方父母交代,毕竟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虽然我们都觉得这是双方家长都乐见其成的事,但是真的要坦白,还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不过,不说也不行啊,妈妈一定会问我的,这种事我肯定不能撒谎,也没法撒谎,整整一打套子全被我们俩用完了。宁伯伯肯定也会知道的,万一他真的要打断宁缺的腿怎么办?

而且,回想起来,这一周多的我们两个过得也太荒唐了些,恐怕两边的父母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两个竟然能纵欲到了这个程度,每个晚上我们都穷尽体力掏空身体的做爱,最过分的时候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还会要求宁缺再来一次。

宁缺还有些担心我们两个都明显瘦了些,面色也憔悴了不少,会不会被父母们骂,我也反思,这事不怪宁缺,主要还是我索取无度了些,可是具体要怎么向父母们解释我们俩的事呢。

我们两个再聪明也想不出应对的办法,悄悄商量了一路也没有好办法,只能先回我家坦白,然后我跟宁缺去他家,直接讨论结婚的事,伯伯估计就不会揍宁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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