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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不道德的交易(H)(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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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菲搞出来的事很快就得到了解决,副校长甚至亲自找到孙俏表示歉意,之字未提罚款、检查和通报批评等事情,对孙俏这名表现“优异”的学生转学表示遗憾,诚恳的说是学校的损失。最后希望孙俏同学有一个更加美好的前程。

如果不计算之后还要返回学校调走学生档案,可能这会是孙俏最后一次来这里了──她对这里没什么感情,同学老师都各怀心思,周围都是削尖了脑袋往上爬的人,所以不用道别,也不会有人惦记。

李淮仁顺利的把人弄进X中学,说来也巧,这所师资力量比得上四中八中的学校就坐落在孙俏她们艺术学校附近,有一次周艳过来接孙俏,还恰巧路过。值得一提的是,这所学校可以说是真正的国际双语贵族学校,外教多、收费高──拿英语这门课来说吧,只有讲语法的是中国老师,其它不论是口语课、英语国家国情还是高级交际休闲英语统统都是外教面授,更有资深专家坐阵的翻译、商务英语等课程,所以别看外表只是初高中俱全的综合学校,但其实就是提前为学生出国留学进行充分培训的摇篮。

在这里学习的大部分是高官子女,或是多少有些背景的富二代,无名之辈少有,孙俏这样的就好像混进雪貂群里的小白鼠——由外而内的差距是显而易见的。

不过孙俏的入学成绩是中上游水平,536分的中考成绩并不寒酸。也正是由于生源在学习成绩上良莠不齐,这里的起点不会像四中八中那么高不可攀,比较容易跟上进度。

就像在冷水里煮青蛙,孙俏渐渐适应了有人照顾的生活,周六日有专车送她到某音乐学院学习苦筝——这是李淮仁出的主意,孙俏这年纪不小不大,学钢琴不是最佳时机,而且花费大量的时间在音乐上,也会耽误文化课的学习,就挑了古筝,一是女孩子演奏起来温婉可人,二是比较容易上手,学上一段时间就能糊弄外行。

和李淮仁接触渐渐多了起来,孙俏发现他身上有一种魅力,很能打动人心,再加上他事多人忙,位官权重,偶尔的关怀就显得很珍贵,一次孙俏热伤风,有点低烧,她亲生父母都没太当回事,只让服了药早些休息。李淮仁那天刚从广东开会回京,在电话里听出孙俏生病,连家都没顾上回,从机场就直接开奔孙家接她上医院,连看诊带输液整整五个小时,他一直在旁悉心陪护,偶尔讲讲笑话逗她开心打发时间,惹是她累得睡着了他就在病床边看着,等她点滴吊完,他眼内已是红丝密布,疲累不堪,感动的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揉着她的发顶说:“你要是心疼我,就叫我一声爸爸,我就不累了。”

“爸爸,你真好。”她没有叫干爹,而是爸爸。

李淮仁苦肉计凑效,内心十分激动,他俯低身子在孙俏颊边亲了一亲,“好孩子,爸爸最喜欢你,最疼你,可要好好的,别让爸爸着急。”又在她额心亲一记。

半垂的眼睫挡住了他儿狼一般盯在女孩红唇上的视线,那里内为内热而透显出樱桃般的一抹艳色,让人想整个吞掉。

孙俏的皮肤滑滑的,不知道擦哪种护肤油,竟有一种清淡的香草味,甜甜香香的回味无穷,流连忘返,李淮仁努力的压抑自,他不想一时冲动让之前的功夫付之东流——两人之前离着27个年头,如果三年一代沟的话,也是9重隔阂,孙俏能把他当至亲长辈已是不容易,当成情人是完全不可能,如果要想以男人的方式彻底占有这个姑娘,还需要一个“局”。

就像蜘蛛吐丝那样,李淮仁结好了网,也算准了猎物落网的时间,只是等待收获而已……

按周艳自己的说法,她是因“假孕门”而一撅不振,一些代言走秀活动也因为害怕娱记穷追猛打而取消,整天只是和保镖大眼登小眼,那块木头——就是保镖肖正,在她看来,除了长相身材颇能入眼外,性格可真是够无趣的。一次周艳主动撩拨,在那张好看的唇上亲了十分钟,他明明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却不解风情不以回应,让她唱独角没面子,弄得心里十分不乐。

后来渐渐呆不住了,她一次一次给汪局施压让他想办法消除那次事件影响,汪局一边在媒体方面做工作,一边给周艳在某部即将开机的电影里安置了一个好角色,当然也是有条件,需要她“帮忙”搞定他的老冤家也是老上级——邵鹏远。

汪局是一个像软体动物一样滑溜的人,什么样的形势下都像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判断,自上回李部长“点拨”后,他觉得要想和邵书记一争长短还不到火候,上边明显怕他们两个鹬蚌相争,让别人渔翁得利,所以平衡局势,均分权利,使得二人一时之间谁也动不了谁。邵鹏远也是看出了这一眼,最近极积拉拢汪佟名,二人小心往来,互相试探,表面渐渐一团和气。

这一接触,发现彼此都是同道中人,性好渔色,一次饭局上,邵书记对周艳夸了句:“妖孽”,汪佟名便懂了他的暗示。

周艳也非善男信女,自然明白“帮忙”的含义,自然是撅了嘴不乐意,汪局无法,除了当初应允的电影角色外,又送了一块市值80万的钻表,才算摆平。

打扮娇艳陪了汪局去赴饭局,却发现宴无好宴。原来这邵书记比之汪局还要恬不知耻,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喜欢玩“换妻”。

被人诓上贼船也只能是少安毋躁,乖乖的被安排在邵书记旁边坐了,邵鹏远带来的美人叫陈景菲,周艳也是认识的,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心照不宣。

一个世界小姐,一个超级名模,都是从男人床上一路滚到星光大道,不过到底谁更有手段,就不得而知,今天刚好一探究竟。

用洗手间的时候,镜子里照出两张狐狸精似的脸。陈景菲讽周艳,说:“刚堕了胎,汪局也不叫你好生在小月子里养着,就急着带出来给别人肏弄,不顾你死活,真是禽兽,妹妹也是命苦的。”

周艳也不是省油的灯:“谁道不是呢,最可气的是干了穴不给好处,听说姐姐你这一个月就被枪毙了两部戏,这邵书记不是兼台长嘛,怎么这点面子也不给?还是嫌你没把他家老二伺候舒服?”

这一脚是踩到了陈景菲的痛处,上次的时装戏被人拿下女主角,她气的跳脚——白白陪制片人睡了一个星期,被人踹的莫名其妙,邵书记这次也不坑一声,铁了心不要管,还说:“你接着睡制片去啊,他不是要栽培你嘛。”

扭着屁股回到桌上,陈景菲满上酒敬汪局,男人推托不受,邵鹏远搂着周艳的腰笑骂道:“白白养你个小婊子,连敬酒也不会了吗?”

陈景菲一乐,自己先饮了,只是不吞,揽过汪局的脸,嘴对嘴的亲上,当下就是一番唇舌交缠,那汪局也是急色的狼,吸住人家小嘴是不放,上手上脚的乱摸。

“老汪,莫急,我这闺女也是上道儿的人,即然请你来玩,自然叫你痛快。”

又去摸周艳的在腿,触手滑腻温暖:“你这闺女长得娇艳,想是老弟你‘浇灌’的勤快。”

两张嘴儿亲的气喘虚虚,陈景菲理理发丝,万种风情,眼一挑邵局,下巴指着周艳:“爸爸不知道吧,我这妹妹,一双奶子长得美着呢,又挺又娇,连我都要羡慕呢。”

“是不是啊?”邵书记听得红了眼,拍着周艳的小脸:“也给伯伯瞧瞧奶儿?”

周艳也是大方,拉了小礼服的拉链,真丝裙摆委地而下,一身维多利亚的秘密展露三人眼前……

小山包似的胸部让半杯型内衣收的乳沟壑壑,小腰一摆,撅着桃子型的紧实屁股,腿一跨便骑到书记身上,引着他的手往身上带:“伯伯要看奶儿,需得自己来解奶罩……”

汪局看着周艳的屁股,胯间一紧,忙抱了陈景菲到腿上,依法炮制,脱了她外衫,只露一件裹胸。

邵鹏远只觉得眼前蜜肉一般的肌肤,光滑盈软,弹性十足,奶头在薄如蝉翼的蕾丝花边内惹隐若现,暖昧不明,心口一紧便张了口急忙含住,又是吸又是吮,勾着舌尖舔弄的布料一片水渍,下面阴茎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便有些等不及,瞬间把女人上衣扒光,埋着头轮流吸吮两个奶头:“宝贝的奶子真美,迷死伯伯,鸡吧都硬了。”又在她耳边耳语:“给老汪肏,真可惜了你这么美的美人,要给我当闺女,怕不早肏得你美死……你摸,伯伯的屌比你爹大多了……”引了她的手去探那胯间。

周艳只是不依,撅着小嘴撒娇:“伯伯坏死了,肏人家闺女,还敢当着她爹的面。”把身子全揉到邵书记怀里去。

“那有什么!我闺女不也给他肏了……”邵鹏远松了腰带,解掉裤扣,把个硕长的阳具拿出来让周艳摸:“你那爸爸比伯伯还着,那屌不都肏进去了……”

周艳一看,那两人已经到摆在角落里的贵妃上折腾起来了,陈景菲哼哼唧唧的两腿一分,露出黑蕾丝的丁字内裤,骚穴哪是一根细带遮得住的,早给人隔着丝袜看光了去,脚上的高跟鞋也没脱,色老汪把她那双连体丝袜中间抓破一个洞,把蕾丝细带仅是往边上一拉,挺着短小的鸡吧就干到她穴里,一入穴,女叹男小,男道女宽,都是不满意──陈景菲比周艳性事只多不少,又没生得一副小骨头,再加上汪局家夥不给劲儿,叫这样的东西肏着,就跟那大海里洗萝卜似的,谁也碰不着谁,一点没意思。

汪局很不高兴,只不过他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和邵书调笑:“老邵,你这闺女穴也忒松了,房事过度了吧?连鸡吧都握不牢,今儿我让艳子给你玩,换了这么宽的东西,我是亏死啦。”

陈景菲气得俏脸煞白,撅嘴损道:“汪叔叔说得什么话,我还没赚你东西小呢,自己干不到女人痒处,还嫌弃起我来。”

邵局脸一整,搂着周艳过来,一把掌扇到陈景菲脸上,把她扇的眼前直冒金星:“没规矩的臭婊子,挨肏都不会,嫌你穴松,你不会叫汪叔叔干你嘴巴,没本事伺候男人还敢出来现眼?!”

陈景菲眼泪汪汪的,脸都给打肿了,跟疯婆子似的,这一幕还全叫周艳给看见,觉得十分没脸,又不敢反抗,只好叫汪局坐着,她跪在他两腿间,持着那根阴茎,闻着就又是腥又是臊的让人犯晕,心里嫌恶,却还是塞到小嘴里,口手并用的给他口交,用舌尖舔弄那龟头沟部,又去点蹭马眼,汪局终于觉得有些舒服了,那小嘴还是温暖紧缩的,比她下面强不知多少倍,舌头也伺候的很到位,只是嫌她弄得慢了些,就捧着她的头,自己挺着屁股,把阴茎一挺一耸的往她嘴里插送捣弄。

邵鹏远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也是有气,心道:“你嫌我闺女松,我到看看你闺女有多紧。”

因着有气,下手也就重,把周艳三两下扒得一丝不挂,往地毯上一压,他自己只把文明扣解开,掏出根沈甸甸的粗愣鸡吧,放在手里套弄两下,两根手指分了那对比花还娇艳些的阴唇,龟头抵在穴缝处说,“艳子,伯伯比不得你爸爸温柔体贴,都是一捅到底,你可忍着点。”

说完就把着阴茎往里面插,根本不给她适应时间,穴口被迫分开,那东西又长得老粗,她还没完全湿润,又有旧伤在身,被他的大东西使劲儿往里捅,怎么受得了,连忙含泪讨饶:“伯伯轻些,缓点进,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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